教育行业深度系列之一:找准定位,民办教育仍大有可为.pdf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 ON GX IN G S E C U R IT IES海外研究 东兴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证券研究报告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教育行业 深度 系列之一 2019 年 01 月 04 日 看好 /首次 教育行业 深度报告 报告摘要: 民办教育发展方向要把握住两个方向: 一是 民办教育是对公办教育的补充,是为了满足多样性而存在 ,因此在公办教育 相对空缺 、国家投入较少的领域往往是民办教育的机遇所在 ,教育人群数量和优质资源缺口奠定市场需求。 二是 由于教育行业的公益性,虽然允许盈利性的存在,但教育质量与教育公平仍然是国家会给予把控的方向 ,尤其是正规学校教育部分,对于越低年龄段的教育把控会越严格。 总体来看,教育行业仍旧具备较高的投资价值。当前宏观经济疲弱,行业政策趋严, 严峻 的环境是对公司的考验,也是优质企业的试金石。此前由于政策导致行业估值回落,市场投资回归理性。但我们认为教育行业仍旧具备较高的投资价值。 2019 年将是各种教育政策落地之时。 2019 年是十三五规划落实的关键之年,从 2018 年多项教育行业政策的加速出台也可以看出,行业正在政策加速落地阶段,民促法修订案也有望于 2019 年落地。 教育存在刚需。 从家长平均教育支出水平看,中国父母对于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世界领先,且仍在不断增强。家长普遍认为孩子生长不可逆,导致教育的需求弹性较弱,因此行业能够在经济下行周期仍旧保持较为稳定的发展。 稳定现金流。 由于教育行业 的 预付款形式,行业能够保持相对稳定的现金流。 整体来看,在教育的各个板块中,基于政策方向性,我们 首先看好高等教育与职业教育板块 。此外,各大板块均有值得关注的细分领域: 在学前教育阶段,我们看好政策限制相对较小、目前一级市场备受关注的 早教培训行业 ,如宝宝树。 K12 阶段更看好 国际学校 ,主要由于其与公立学 校的竞争更具相对优势,全国扩张阻力较小,价格提升空间较大,如枫叶教育;此外 , 能够实现全国 跨区域 布局的 K12 学校 亦值得关注。 在高等教育阶段,课程设置灵活实用且具有 本科资质 的学校更具竞争力,如民生教育。 培训方面,新东方、好未来两大 龙头 拥有全国、全年龄布局的优势;垂直领域的 职业培训 也值得关注,如职业教育龙头中国东方教育、 IT 培训领军者达内科技;此外, 素质教育、在线教育 在近年来快速发展,未来前景值得期待。 风险提示: 政策超预期,人力成本上升超预期,出生人口大幅下降 。 简称 EPS(元 ) PE 评级 17A 18E 19E 17A 18E 19E 枫叶教育 0.36 0.18 0.23 9.0 18.6 14.1 强烈推荐 好未来 8.85 1.45 2.09 2.8 17.0 11.8 强烈推荐 民生教育 0.08 0.09 0.11 15.7 14.6 12.3 强烈 推荐 睿见教育 0.13 0.15 0.20 20.9 18.1 13.7 推荐 分析师:谭可 010-66554011 tankedxzq 执业证书编号 : S1480510120013 研究助理:王紫 010-66554016 wangzidxzq 执业证书编号 : S1480118060012 行业基本资料 占比 港股市场: 股票家数 24 1.02% 重点公司家数 3 0.13% 行业 流通市值(亿港元) 909 0.31% 行业平均市盈率 23.4 / 市场平均市盈率 36.2 / 美股中概股: 股票家数 16 7.48% 重点公司家数 2 0.93% 行业 流通市值(亿美元) 227 1.87% 行业平均市盈率 36.2 / 市场平均市盈率 23.7 / 52 周股价走势图 资料来源: Wind, 东兴证券研究所 相关研究报告 2 0 ,0 0 02 2 ,0 0 02 4 ,0 0 02 6 ,0 0 02 8 ,0 0 03 0 ,0 0 03 2 ,0 0 03 4 ,0 0 00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02017-11-022017-11-172017-12-022017-12-172018-01-012018-01-162018-01-312018-02-152018-03-022018-03-172018-04-012018-04-162018-05-012018-05-162018-05-312018-06-152018-06-302018-07-152018-07-302018-08-142018-08-292018-09-132018-09-282018-10-132018-10-28绿城服务 恒生指数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2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目录 1. 我国教育行业划分 . 4 2. 政策为推动我国民办教育发展的核心因素 . 5 2.1 改革开放 以来民办教育不断发展 . 5 2.2 民办教育政策大方向是在鼓励的前提下不断规范 . 6 2.3 民促法实施条例有望于 2019 年落地 . 8 3. 幼儿园人口红利难持续,转型普惠园是方向 . 9 3.1 短期迎二胎利好,长期人口红利难再现 . 9 3.2 学前教育定位公益与普惠,民办园证券化道路受阻 . 11 4. 具备跨区域能力的民办中小学与国际学校更具竞争力 . 12 4.1 民办中学的跨区域扩张能力是关键 . 12 4.2 国际学校更具相对优势 . 14 5. 民办高校迎合职业发展需要是关键 . 14 5.1 对民办高校的政策支持大于限制,高等教育供不应求 . 14 5.2 职业型技能人才缺口是当前民办高校发展的原动力 . 16 5.3 高门槛与先发优势,未来行业整合是趋势 . 16 5.4 继续 教育存在较大发展空间 . 17 6. 课外培训与职业培训 . 17 6.1 课外培训市场 . 17 6.2 渠道下沉与教育信息化 . 18 6.3 课外培训史上最强监管,培训内容转型是关键 . 19 6.4 素质教育将成为培训领域重要的新兴力量 . 20 6.5 职业培训 . 22 7. 行业总结与未来发展 . 23 8. 部分重点公司介绍 . 24 8.1 枫叶教育 国际学校领先企业 . 24 8.2 睿见教育 华南地区 K12 民办学校龙头 . 25 8.3 民生教育 民办高等学校区域龙头 . 25 8.4 好未来 全年龄布局的课外培训龙头 . 27 9. 风险提示 . 28 插图目录 图 1:教育行业港股、美股上市公司分布 . 4 图 2:教育行业港股、美股上市公司分布 . 5 图 3:民办教育发展历程 . 6 图 4:十三五规划中关于教育发展的内容 . 8 图 5:民促法修订历史 . 9 图 6:学龄前人口数量 . 10 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3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图 7:学龄前人口数量同比变化 . 10 图 8:我国幼儿园园数 . 10 图 9:学龄前人口数量同比变化 . 10 图 10:幼儿园园数及其同比 . 11 图 11:民办幼儿园园数及其同比 . 11 图 12:幼儿园在园人数季民办幼儿园渗透率 . 12 图 13:民办幼儿园在市县农村的渗透率对比 . 12 图 14:上市民办 K12 学校在全国分布情况 . 13 图 15:各 K12 学校上市公司覆盖省市数量 . 14 图 16: 我国国际学校市场总收入 . 14 图 17:各国高等教育入学率对比 . 15 图 18:中国民办高等教育学生人数及渗透率 . 15 图 19:民办高校进入门槛高,行业整合是趋势 . 17 图 20:中国 K12 课后辅导市场规模 . 18 图 21:我国中产阶层在各线城市的占比 . 19 图 22:好未来在不同城市的学费水平 . 19 图 23: STEAM 教育 . 21 图 24:中国职业技能教育总收入持续增长 . 22 表格目录 表 1: “ 十三五 ” 计划目标及目标实现情况 . 7 表 2:相关政策法规出台 . 15 表 3: K12 课外培训巨头的教学点集中在一、二线城市 . 18 表 4:枫叶教育盈利一致预测 . 24 表 5:睿见教育盈利一致预测 . 25 表 6:民生教育盈利一致预测 . 27 表 7:好未来在素质教育领域投资布局 . 27 表 8:好未来盈利一致预测 . 28 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4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1. 我国教育行业划分 我国教育行业细分板块较多,我们根据教育目的、受教育者年龄、教育提供场所等标准进行划分。 首先,教育行业通常会被划分为正规教育和非正规教育两大部分。每部分又根据受教育群体的年龄段进行纵向划分,形成 0-6 岁的学前早幼教阶段、 6-18 岁的 K12 阶段、18 岁以上的高等教育及成人教育阶段。其中正规教育分为学前教育、中小学教育、高等教育,非正规教育即课外培训,包括学龄前儿童早教乐园、 K12 课外辅导、职业培训等。 图 1: 教育行业港股、美股上市公司分布 资料来源: 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 东兴证券研究所 纵观港股与美股市场教育板块上市公司,非学历教育集中在美股上市,多数民办学历教育选择在港股上市,尤其是民办高校板块。教育板块自 2017 年开始加快证券化速度 , 2017 年和 2018 年港股市场 分别 有 6 家和 7 家内地教育企业上市 。 学前教育大专教育中等职业教育小学教育 初中教育 高中教育 大学教育18 岁以上15 至 18 岁6 至 15 岁3 至 6 岁0 至 3 岁爱好及兴趣培训幼儿园至 K 1 2 课外辅导(学术科目) 其他辅导语言培训职业培训高等非正规教育学习乐园儿童早期教育高等教育职业教育义务教育基础教育 / 幼儿园至 12 年级教育正规教育非正规教育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5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图 2: 教育行业港股、美股上市公司分布 资料来源:东兴证券研究所 2. 政策为推动我国 民办 教育发展的核心因素 现在 教育行业 正处于法律法规逐步建立完善 的 阶段 ,政策趋严的不确定性为市场当前对于教育行业的最大担忧。 目前来看,国家政策层面是在大方向上鼓励发展民办教育,但在各个细分领域对民营资本在教育行业中进行规范, 这 有利于教育行业的长期发展,但 对企业来讲 难免 存在短期阵痛 。 我们认为, 要把握住教育行业政策方向,首先要明确两点:一是民办教育是对公办教育的补充,二是教育的公益性。 由于学前教育与九年义务教育阶段是孩子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我们认为政策的 趋严 会重点落在这一阶段的民办教育领域,而对于 16+年龄的高中、高等教育以及职业教育,政策方面或有更多的利好支持。 2.1 改革开放以来民办教育不断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办教育实现了“从无到有”、“从培训机构到民办学校”,并且还将 持续 完成“从开放到有序监管” 。 我 国现代民办教育的发展从改革开放开始 : 1982 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新宪法 颁布,鼓励社会力量办学,民办教育开始复苏。 1992 年推出关于加快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若干意见 ,提出 “要特别鼓励、支持社会力量兴办以职业技术教育、基础教育、继续教育、社会文化生活教育和助学性质的高等教育为主的各类教育”。 1993 年颁布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 提出了 发展民办教育的“积极鼓励,大线下非学历教育公办学历教育民办学历教育线上非学历教育6 12 180年龄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6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力支持,正确引导,加强管理”的十六字方针 。 在政策鼓励之下 一些 民营培训机构诞生, 1993 年 11 月 新东方应运而生,并逐步发展为现在的教育培训巨头 ; 1994 年巨人教育成立 ; 1997 年卓越教育首个培训中心成立。 1997 年 发布社会量办学条例, 并在 1999 年发布面向 21 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开始了长达 13 年的大学扩招。 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的发布使得民办高校获得了学历教育资格。 2002 年民办教育促进法颁布,民办教育开始走向法制化道路,民办学校在这一时期加速出现。 图 3: 民办教育发展历程 资料来源:东兴证券研究所 2.2 民办教育 政策 大方向 是 在鼓励的前提下不断规范 “十三五”时期教育改革发展的总目标是:“教育现代化取得重要进展,教育总体实力和国际影响力显著增强,推动我国迈入人力资源强国和人才强国行列,为实现中国教育现代化 2030 远景目标奠定坚实基础。” 规划提出,到 2020 年我国教育总体实力和国际影响力 应 有 显著增强。 在具体的衡量指标上,规划提出 了 2020 年 学前三年毛入园率达到 85%,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达到 95%,高中阶段教育毛入学率达到 90%等要求。 民办学校基本消失鼓励社会力量办学,民办教育开始复苏民办教育的法治化发展新宪法颁布1982 1992 1999 关于加快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若干意见 发展民办教育的“积极鼓励,大力支持,正确引导,加强管理”的十六字方针1993 面向 21 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 大学扩招, 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 民办高校获得学历教育资格 社会力量办学条例 1997 民办教育促进法 2002 民办教育促进法(修订案) 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7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表 1: “十三五”计划目标及目标实现情况 指 标 2015 年 2016 年 2017 年 2020年目标 学前教育:在园幼儿数(万人) 4265 4414 4600 4500 学前三年毛入园率( %) 75 85 九年义务教育:在校生(万人) 14004 14242 14536 15000 巩固率( %) 93 95 高中阶段教育:在校生(万人) 4038 3966 3952 4130 其中:中等职业教育 1657 1599 1577 1870 毛入学率( %) 87 90 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万人) 3647 3478 3850 在校生(万人) 3511 198 3680 其中:研究生(万人)(含全日制和非全日制) 250 191 290 230 其中:普通本专科(万人) 2625 2696 2655 毛入学率( %) 40 50 继续教育:从业人员继续教育(万人次) 35000 * :全日制研究生在校生 资料来源: 网上信息整理 , 东兴证券研究所 十三五规划关于教育发展的具体内容上,重点提出了关于教育质量、教育公平、教育结构以及民办教育 发展 的一系列内容 。 提高教育质量 : 教学质量被放在首位, 素质教育再一次被强调 。另外, 考试招生制度的变化有助于推动全国教育考试标准趋于统一,为未来民办学校全国性扩张铺路。 促进教育公平 : 农村、西部地区、民族地区为教育公平的重点方向,随着平均受教育水平的提升,高等教育的区域公平化被提上日程 。 在建设学习型社会的大环境下,有助于促进就业、提升国民经济水平的职业教育受到重视。 优化教育结构 : 一方面是 在地理维度上协调区域间的教育资源不均 ,另一方面是协调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错配问题 。 高等院校的应用型教育转型为民办高校带来机遇。此外, 终身学习 被不断强调,职业教育、继续教育未来发展空间大。 促进和规范民办教育发展 : 对民间资本参与教育领域建设的目的在于多样化,因此与公立教育定位存在差异的才真正是政策扶持的方向,如民办国际学校、应用型民办大学,以及教育信息化、素质培训等细分领域。 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8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图 4: 十三五规划中关于教育发展的内容 资料来源:东兴证券研究所 在近期发布的促进消费以及 新 个税见面政策中,教育被重点提及。其中,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 的 完善促进消费体制机制实施方案( 2018 2020 年) 中 重点强调 了 学前阶段 的普惠发展以及高等教育的中外合作与资源引进 : 鼓励地方 政府通过购买服务、减免租金、派驻公办教师等方式引导和支持 大力发展普惠性学前教育 ; 鼓励有条件的地区引进境外优质高等教育、职业教育资源,举办高水平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探索建立本科以上层次中外合作办学项目部省联合审批机制。 新 个税减免 的 6 个项目中,有 2 项涉及教育,基本覆盖了从学前教育到继续教育的全年龄段教育服务 : 子女接受 学前教育到全日制学历教育 期间,纳税人享受 每月 每个子女 1000 元 的缴税额度 抵扣 ; 接 受学历继续教育 以及 技能、专业技术人员 取得相关职业证书 , 期间有 每月 400 元或定额 3600 元 的缴税额度抵扣 。 2.3 民促法 实施条例有望于 2019 年落地 2003 年中国民办教育促进法 开始实施 , 民办教育开启了法制化道路 ,自此的 15年也是我国民办教育蓬勃发展的 15 年。我国民办教育的法制化进程不断推进, 2012年 国家 启动民促法修订 , 并且经历了三次审议后于 2016 年 通过了民促法修订法案。 2018 年 8 月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 (修订草案 )(送审稿) 出台,首次对非营利性民办学校的资本化路径、收购 兼并进行了规定。 我们预计最终的 民促法实施条例 (修订草案 )将在 2019 年报 送 人大审核 。 “ 全面实施素质教育 ”“ 创新育人方式 ”“ 深化课程教学改革和考试招生制度改革 ”“ 推进区域 、 城乡教育协调发展 ”“ 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 ”“ 推动具备条件的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 ”“ 发展继续教育 ”提高教育质量民办教育发展促进教育公平优化教育结构“ 加大职业教育脱贫力度 ”“ 扩大农村贫困地区学生接受优质高等教育机会 ” 。“ 2020 年基本 消除 56 人以上大班额现象 , 义务教育实现基本均衡的县 ( 市 、 区 ) 比例 达到95 % ”鼓励社会力量和民间资本以多种方式进入教育领域 , 提供多样化教育产品和服务 。大力推进教育信息化 , 推动 “ 互联网 + 教育 ”新业态发展 。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9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图 5: 民促法 修订历史 资料来源:东兴证券研究所 从最新的送审稿 整体来看, 支持优质民办教育发展 的大逻辑是不变的 。 短期来看,政策不确定性对教育板块,特别是 学校类资产板块 影响尤为明显 。 首先 由于新修订的民促法将 “可以获得合理收入”改为“可以选择营利性或非营利性”, 营利性办学性质的确定将使部分民办 学 校不能再享受税收优惠,其 盈利能力将受一定影响。 送审稿提出“ 公办学校不得举办或者参与举办营利性民办学校 ”,明确对 公办学校参与举办民办学校作出限制 ,使得民办与公办有了明确的市场界限, 差异化的定位更利于教育公平和教育市场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 民办学校是公办学校的补充,因此民办的发展不应当影响到公办教育的教学。 另外,送审稿还增加了“ 实施集团化办学的,不得通过兼并收购、加盟连锁、协议控制等方式控制非营利性民办学校 ” 。 其中对于 协议控制 、集团化办学 的定义 较为模糊, 令市场担忧目前几乎所有港股及美股教育上市公司都在用的 VIE 结构是否可以继续 。 由于当前民办学校的扩张主要依靠并购的方式,而我国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校已经全部明确为非盈利性学校,如果送审稿通过, K12 民办学校在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校扩张路径将受阻 ,相关企业的相应板块业绩增速或有显著放缓。 3. 幼儿园人口红利难持续 ,转型普惠园 是方向 3.1 短期迎二胎利好,长期人口红利难再现 短期内 二胎开放政策将首先利好学前教育板块。 2011 年 11 月, 国内 全面实施双独二孩政策 ; 2013 年 12 月,实施单独二孩政策 ; 2015 年 10 月,实施全面二孩政策。 民办教育促进法及实施条例 民办教育促进法 2002 年 12 月通过 , 2003 年 9 月 起实施, 2004 年 3 月颁布 民促法实施条例 。民办教育办学者可以取得 合理回报 ;民办学校享有与同级同类公办学校 同等招生权 (自主确定招生范围、标准方式等);实施 义务教育的公办学校不得转为民办学校 。民促 法 修订法案2015.01 (一审)通过 教育法律一揽子修订案(草案) ,民办学校 分类管理,允许盈利性 ;2015.12 (二审)全国人大常委会就 民促法 暂不交付表决;2016.11 (三审) 民促法 审议通过, 义务教育阶段不设立营利性民办学校 ;2017.09 民促法 修订案实施,各省陆续发布相关 实施意见。民促法实施条例(修订草案)送审稿外商不得实际控制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实施集团化办学的机构 不得通过兼并收购、加盟连锁、协议控制等方式控制非营利性民办学校 ;禁止公办学校举办或参与举办营利性民办学校,同时 不得以品牌输出方式获益;放开对小初高学校的自主 / 国际课程的前置审批,非营利性学校享受和公办校 平权优惠 政策。东兴证券 深度报告 教育行业深度 系列之一 : 找准定位,民办教育 仍 大有可为 P10 敬请参阅报告结尾处的免责声明 东方财智 兴盛之源 DON GX IN G SECURIT IES我们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每年出生人口数,简单估算了各年 0-5 岁以及 3-5 岁的人口数量(忽略对应年龄段死亡人口)。 发现自 2012 年起 , 0-5 岁 人口开始转为同比正增长,自 2015 年起 3-5 岁人口开始转为同比正增长,可见二胎政策一定程度上 实现了 拉动新生儿出生 , 而全面二孩政策实施后 3-5 岁儿童 增 量预计将从 2019-2020 年开始显现。 学龄前儿童数量逐年攀升是早幼教市场发展的核心推动力。 我国整体幼儿园园数在1997 年开始经历了逐年小幅下滑后,在 2001 年出现了一次显著的大幅减少。 我们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每年出生人口数,简单估算了各年 0-5 岁以及 3-5 岁的人口数量(忽略对应年龄段死亡人口)。 我们发现在 1993-2001 年, 3-5 岁的幼儿园核心适龄儿童出现了连续 9 年的人口负增长。 图 6: 学龄前人口数量 图 7: 学龄前人口数量同比变化 资料来源: Wind,东兴证券研究所 资料来源: Wind,东兴证券研究所 图 8: 我国幼儿园园数 图 9: 学龄前人口数量同比变化 资料来源: Wind,东兴证券研究所 资料来源: Wind,东兴证券研究所 02 ,0 0 04 ,0 0 06 ,0 0 08 ,0 0 01 0 ,0 0 01 2 ,0 0 01 4 ,0 0 01 6 ,0 0 01 8 ,0 0 0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学龄前人口数量(按出生人口计算)0 - 6 岁人数 3 - 5 岁人数- 1 5 %- 1 0 %- 5 %0%5%10%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学龄前儿童人口数量同比变化0 - 5 岁人数同比 3 - 5 岁人数同比0%10%20%30%40%50%60%70%80%05 0 ,0 0 01 0 0 ,0 0 01 5 0 ,0 0 02 0 0 ,0 0 02 5 0 ,0 0 03 0 0 ,0 0 0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我国幼儿园园数总计幼儿园园数 民办幼儿园园数 民办幼儿园园数占比(右轴)0%10%20%30%40%50%60%70%05 0 0 ,0 0 01 ,0 0 0 ,0 0 01 ,5 0 0 ,0 0 02 ,0 0 0 ,0 0 01997 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