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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与气候变化： 引言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关于世界黄金协会 世界黄金协会是黄金行业的市场拓展机构。我 们的目标是促进和维持黄金的需求，树立行业 引领地位，成为全球黄金市场的权威机构。 当别人一成不变时，当变革势在必行时，当成 果显著而且可以持续时，我们挺身而出。 我们理解市场，致力于培养、保护并提高市场 的信任度和透明度。 我们推动对黄金有利的政策，保障建立一个公 平和有效的市场，确保黄金的普及性，并确保 这个市场充满活力，且影响力不断增长。 世界黄金协会总部位于英国，业务遍及印度、 中国、新加坡和美国，是一个由世界领先的黄 金矿业公司组成的协会。 目录 引言 01 执行摘要 03 前言 04 外部评论 06 方法 07 黄金的需求、供应和社会影响 09 黄金和温室气体(GHG)排放 10 在受到气候变化影响的世界中投资黄金的 理由 13 黄金开采：采取行动减少GHG排放 18 黄金作为低碳技术关键组成部分的作用 26 结论和未来应用领域 30 附录详细方法 31 词汇表 3301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意识到这种威胁以后，2015年12月，将近200个 国家的政府起草了巴黎协定，承诺将全球 平均气温升幅控制在“工业化前水平以上低于 2C之内”。 1 履行巴黎协定要求全球经济各 个部门努力减少温室气体排放。这可能会改变 全球经济，有些人预计所需的投资水平每年超 过1万亿美元 2 。 因此投资者自然会考虑这些变化对其投资组合 的影响。在很多情况下，他们要考虑怎样做才 能积极影响气候变化的进程，并注意到全球投 资界会支持、或许推动这种潜在的社会变革。 黄金行业已经意识到气候变化的重要性，并致 力于参与相关对话和向低碳经济的转变。 引言 气候变化是当今世界面临的最大威胁之一。强有力的科学证据 表明，人类活动造成了气候系统的变暖和其他气候变化的影响， 包括海平面和海洋表面温度升高。 黄金日益成为一种主流资产，越来越多的投资 者将黄金纳入投资组合。许多投资者渴望了解 气候变化对其资产的潜在影响。随着黄金作为 战略资产的作用日益增强，投资者明确期望进 一步了解以下事项： 黄金行业的温室气体(GHG)排放情况 “黄金 的碳足迹” 以及这种排放情况与其他部门 和资产的比较 对担忧气候变化的当前和潜在黄金持有者的投 资影响 正在实施的减排举措及其潜在影响 黄金本身可以如何提高能效， 使可再生能源技术 成为可能， 从而帮助减少GHG排放。 1 欧洲委员会，国际气候变化行动，2015年 ec.europa.eu/clima/policies/international/negotiations/paris_en 2 国际能源署估计，为了兑现巴黎协定中现有的在2015-2030年间减少能源系统碳排放的国家自主贡献(NDC)承诺，每年需要投资13.5万亿美元。此外，现有的NDC不 足以完全兑现巴黎协定减少能源行业温室气体排放的承诺，这意味着必须加大投资。除此以外，还需要巨额投资来减少土地使用、土地使用变更和林业的温室气体 排放。国际能源署，能源和气候变化：COP21世界能源前景特别简报，2015年。iea/media/news/WEO_INDC_Paper_Final_WEB.PDF 3 TCFD, 最终报告气候相关财务信息披露工作组的建议， 2017年，fsb-tcfd/publications/final-recommendations-report/ “气候变化对企业和金融市场带来的 风险是真实存在的与气候有关 的风险和预期的低碳经济转型会影 响大部分经济部门和行业。” 3 迈克尔 布隆伯格，气候相关财务信息披露工作组 (TCFD)，2017年02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本报告对黄金和气候变化的初步研究进行了阐 述。在编写报告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不少挑 战。相关的全球评估较少，黄金GHG足迹的一 致数据也相对来说很少。此外，全球黄金供应 链的复杂性，包括世界各地种类繁多的黄金开 采业务，使我们在学术文献稀少的情况下相应 地增加了排放估算值的类型。 我们与帝国理工学院的研究员合作，重点研究 与原始矿物供应有关的GHG排放，因为从中可 以获得大部分可靠数据。虽然数据量很少，黄 金供应链行业似乎是黄金温室气体足迹的最大 来源。 我们的初步发现表明，黄金的GHG排放总量 远远低于来自采矿业的其他主要产品，例如钢 铁、铝和煤炭。从每一美元价值的角度来看， 黄金的排放强度也远低于其它大部分金属，虽 然从质量角度来看，黄金的排放强度更高。关 键是，黄金行业已经采取措施来应对与气候变 化有关的风险。此外，正如本报告的案例研究 所示，黄金本身可以在科技行业发挥重要作 用，帮助推动向低碳经济的转型。最后，新证 据表明，除了促进财务多元化管理外，投资黄 金还有助于减少投资组合的碳足迹，并降低投 资者面临的气候变化风险。这一重大发现需要 进行进一步研究。 有限的黄金全球碳足迹数据和研究成果，加 上黄金供应链的复杂性和黄金的广泛用途， 意味着我们的发现和由此得出的任何结论都 有可能是暂时性和暗示性的。我们承认我们 的分析工作还只是刚刚开始，其他工作有望 由此展开。我们的分析还致力于鼓励与黄金 行业的利益相关者、社区、投资者和政策制 定者进一步对话和接触，以便帮助应对气候 变化风险带来的挑战。 引言 图片来自Goldcorp。03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黄金价值很高。如果根据“每一美元价值”来 算，黄金的排放强度在所有金属和矿产品中处 于最低水平。 黄金和投资组合的碳足迹 很多类型的投资者如今都拥有黄金，越来越多 的投资者希望了解这种现象对主流投资组合碳 足迹的影响。 从最大层面来讲，对黄金开采行业的排放水平 与该行业对全球GDP贡献的关系的分析 4 显示， 该行业每一美元的碳足迹与整个全球经济的水 平相似。 近年来对黄金和股市投资的研究工作 5 虽然处于 初期阶段，但它表明在主流投资组合中加入黄 金可以逐渐减少该组合的总体碳足迹。 黄金开采：采取行动减少GHG排放 负责任的黄金开采公司会认真对待其遵守国际 标准的承诺，包括向碳信息披露项目(CDP)报 告。重要的是，业内公司正在采取行动来应对 与气候变化有关的诸多风险。世界黄金协会成 员公司正在设法通过提高能效和尽量转用低碳 能源来减少自己的碳足迹。 他们会采取类型和规模各异的举措，但是目标 都相同。这些项目包括：布基纳法索的一个可 以改善金矿能耗的太阳能发电厂，巴西和吉尔 吉斯斯坦矿业公司计划使用水电的合资企业， 南非采用的可提高能效的获奖空气控制自动化 技术，加拿大获得类似奖项的优化型节能通风 系统，以及全球首个纯电动地下金矿。 执行摘要 黄金很稀有；像其他贵金属一样，要开采和加工大量矿石才能获 得少量纯金。因此，黄金生产要消耗大量能源。以单位数量来衡 量的话，黄金的GHG强度较高。然而，我们的发现表明，新开采 黄金的GHG排放总量远远低于其他主要采矿业产品，例如钢铁、 铝和煤炭。 黄金和新低碳技术 除了减少GHG排放的行业举措以外，黄金本身 可以在科技行业发挥重要作用，帮助推动向低 碳经济的转型。 黄金在缓解气候变化的背景下具有特殊的重要 性，而黄金纳米颗粒在一系列有助于减少GHG 排放的应用中具有可观的潜力。值得关注的新 技术包括： 有助于将二氧化碳转化成可用燃料的纳米金催 化剂 整合黄金纳米颗粒来提高氢燃料电池的性能 加入黄金来提高太阳能发电性能， 改善太阳能的 收集与使用方式 总结和工作展望 我们认为必须进一步理解黄金对气候变化影响的 规模和性质，我们对新开采黄金GHG排放的初 步发现为未来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们的初步发现证明，虽然黄金全球碳足迹的相 关公开数据有限，但新开采黄金的GHG排放总 量远远低于其他主要金属和矿产品。如果根据“ 每一美元价值”来分析，黄金的排放强度在所有 金属和矿产品中处于最低水平。 另外，近期对黄金投资可能如何有助于减少投 资组合碳足迹的研究也开启了一个值得密切关 注、前景光明的研究新时代。 4 黄金每一美元GDP的排放与黄金开采活动对全球GDP的直接和间接经济贡献的总增加值(GVA)估算结果有关（使用2013年数据）。 5 Baur & Oll, 黄金的角色和投资组合VIX指数从金融和可持续性角度出发（2017年）。04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前言 在不到3年时间里，气候变化已经从少数活动家 关心和寻求解决的边缘性社会问题变成一个主 流的政治和金融问题。气候变化已经成为G20 及其金融稳定委员会定期会议议程的一部分， 世界各地的政府、州、城市、企业和金融及其 他监管机构都正在采取相应的行动。马克卡 尼(Mark Carney)2015年9月对劳合社(Lloyds of London)发表的“地平线悲剧”主题演讲，以及 当年晚些时候在巴黎举行的第21届联合国气候 变化大会(COP21) 都是著名的引爆点。 越来越多详实的记录证明了气候变化对黄 金行业和金融部门带来的风险 黄金行 业的转型风险和机遇并不广为人知。 随着气候变化“打破”政治领域的玻璃天花板， 其他可持续性问题也紧随其后，从男女薪酬差 距和性骚扰，到不可回收塑料的使用。 越来越多详实的记录证明了气候变化对黄金行 业和金融部门带来的风险。最明显的是极端气 候事件带来的物理风险：越来越多的洪灾、旱 灾和风暴等。过去50年左右的数据显示，此 类事件的发生频率呈上升趋势，全球气温和海 平面也是如此；这些趋势在某些情况下会加速 的发展。黄金行业和投资者刚刚开始了解这些 风险的影响。房地产投资在很多领域显然也面 临风险。但出人意料的水资源短缺，会影响从 农业到采矿业、制造业和旅游业在内的众多行 业。欧洲许多最热门的度假海滩所在地区都可 能出现严重的水资源短缺问题。 黄金行业的转型风险和机遇并不广为人知。随 着我们弃用化石燃料和不环保的材料，经济将 发生变化。例如，我们知道，巴黎和伦敦等城 市已经公布未来彻底禁用汽油/柴油车的日期， 因此汽油/柴油车的时代即将落幕。一些大规模 可再生能源如今已经比化石燃料产生的能源便 宜，相关成本也在大幅下降，电能存储技术也 是如此。在消费者的关心和推动下，经济考量 会促进大部分转型，转型速度可能快到政治因 素跟不上。可能会出现新工业流程、新商品和 新服务。循环经济（材料的持续重用）将变得 强大。黄金行业的开采业务和目标市场都要随 之改变。 我在这个领域的工作面临来自政策变化的第二 阶段转型风险。在巴黎COP21大会上，来自世 界各地的197个政府和监管机构承诺采取行动， 将全球变暖限制在2C以内（与大部分国家实现 工业化之前的1850-1900年的平均气温相比）。 气温的升幅已经达到1.2C左右，2015-2017年 是现代史上气温最高的3年。 直到现在开始公布政策，我们才知道各国政 府具体计划采取哪些措施来兑现承诺。FSB在 2017年发布了一份与私人部门领导的气候相 关财务信息披露工作组(TCFD)有关的报告。 这份报告获得了多个主要政府的背书，相关行 动已经启动，以便纳入一些国家官方报告指南 中的建议。2018年3月，经过高级别专家小组 (HLEG)（我有幸成为其中一员）一年的努力， 欧洲委员会公布了其可持续金融行动计划。 中国试图减轻大城市的骇人污染，其政策变化 很可能领先全球。多个全球和区域金融中心正 在追求绿色金融，将其视为一个增长机会。在 未来几年里，世界各地将出现很多政策变化。 这些政策将对各行各业和特定公司产生正面和 负面影响。 Paul Fisher 伦敦金银市场协会(LBMA)主席05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可持续性议程提供了重大商业机会，也带来 了风险。全球经济时刻处于变化状态，从未 静止。公司想要赚钱和存活，就要发现增长领 域，避免依赖衰退行业。因此它们要做好应对 可持续性挑战的准备。对于很多公司而言，至 关重要的不仅仅是声誉忽视可持续性问题 或误判此类问题的公司已经面临法律风险 研究结果一直显示，在ESG（环境、社会和治 理）因素上获得高分的公司取得了更高收益。 所以黄金行业，尤其是黄金开采行业面临的两 大挑战包括： i) 如何证明行业本身不存在可持续性问题：例 如，承诺减少自己应该减少的碳排放量，所 使用的方法要符合巴黎协定将全球变暖 幅度限制在2C以内的目标，高效用水，保 护/修复矿业公司的周边环境。 ii) 如何参与解决方案：例如，研究贵金属在有 助于转型的新技术中的用途。 要取得成功，就不单单要以企业社会责任的标 准来对待这些问题。这些都是棘手的金融和商 业问题，必须得到相应的重视。 LBMA正在尽力提供帮助，其方法是改进其针 对精炼商、涉及所有贵金属的负责任采购 指南，以及提醒其成员注意更广泛的风险 和机遇。 世界黄金协会在帮助其成员方面可以发挥主要 作用：例如，最好鼓励采纳TCFD的建议，包括 为行业和各个公司设立符合2C转型的可衡量 目标。 贵金属行业包括开采和精炼虽然只是 全球经济的一小部分，并且生产高价值产品， 但无疑属于能源密集行业。这意味着转用更廉 价、更清洁的能源和更高效的生产技术会带来 巨大效益。盈利能力最强、最好的公司已经接 受了这些变化。 好消息是，公司不必仅依赖内部专业知识。 有很多了解技术和政策的组织在幕后默默帮 助这些公司一对一和集体的方式都有 取得进步，包括英国多所主要大学，如本报 告所示。 前言06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本报告由帝国理工学院的Jeremy Woods博 士、Nick Voulvoulis教授、Onesmus Mwabonje 博士和Gino Baudry博士审核，并由该学院的咨 询公司Imperial Consultants提供帮助。 我们是任职于环境政策中心(CEP)的环境科学 家。CEP对气候变化、环境资源管理、能源和 可持续转型进行具有国际相关性、跨学科、高 影响力的科学、技术和政策研究。 我们意识到，由于尚未确立公认的方法，因此 黄金行业的温室气体(GHG)排放的计算既复杂 又耗时。与其他主要金属相比，黄金行业使 用多种提取和净化技术，从低纯度矿石中提取 黄金。黄金也是一种寿命极长、价值极高的材 料。因此，确定黄金的碳足迹依然具有挑战 性，因为这关乎如何获取透明而可靠的数据、 以及如何制定稳定的系统边界和标准化的报告 方法。 本报告的内容提供了对黄金碳足迹的最佳估算 范围，以公开数据和现有的GHG排放清单为基 础，以便与全球范围内其他主要金属进行初步 比较。更重要的是，黄金行业致力于增进对黄 金的了解，为力图衡量和最终减少自身GHG排 放和气候变化相关风险的黄金公司制定方案和 指南，本报告标志着黄金行业向这个方向迈出 了关键的一步。作为环境科学家，我们致力于 帮助实现向低碳未来的行业转型。我们参与本 报告的编写是为了支持对世界黄金协会的分析 进行批判性审核，确保所提供的方法和估算结 果在指引行业未来举措方面既务实又可行。 外部评论 帝国理工学院Jeremy Woods 博士、Nick Voulvoulis教授 Onesmus Mwabonje博士和 Gino Baudry博士07 黄 金 与 气 候 变 化 ：引 言 方法 考虑产品、组织或流程的GHG排放时，务必进行同类比较。 范围1GHG直接排放 范围2间接用电排放 范围3其他间接排放 来自组织拥有或控制的来源的GHG排放， 例如： 来自所拥有或控制的锅炉、熔炉或汽车 的燃烧的排放 来自所拥有或控制的化学工艺的排放 来自组织拥有或控制的土地的排放。 为组织供电的发电厂的GHG排放。 组织活动产生的排放、来自组织拥有或控 制的来源的排放，例如： 来自所购材料或制成品的第三方运输的 排放 来自所售产品的使用的排放。 来源：温室气体协议 碳足迹国际标准 6 根据严格确立、连贯和可比 较的确定衡量标准的边界规定了相应的排放评 估和比较方法。这些标准定义了不同的排放“ 范围”。 在本报告中，我们考虑了黄金作为制成品上市 之前的生产流程的GHG排放。这包括范围1和范 围2来自采矿、研磨、浓缩、熔炼和精炼流程的 排放，如图1所示。与其他金属和矿产品的比较 建立在同样的基础上。铁矿石开采导致的排放 包括在钢铁生产GHG排放的估算结果中。 本报告提供了我们目前对与全球黄金生产的 GHG排放有关的3种衡量标准的意见： 黄金生产的GHG排放总量（单位为吨二氧化 碳当量或CO 2 e） 6 世界可持续发展工商理事会(WBCSD)与世界资源研究所(WRI)。温室气体协议企业会计和报告标准。2015年修订版。ghgprotocol 7 见“附录详细方法”，了解与提供此估算值的研究（Chen等在2018年实施）有关的其他评价。 单位质量GHG排放强度：为了生产给定质量 的产品所排放的GHG质量（例如单位为每吨 产品的CO 2 e吨数） 单位价值GHG排放强度：为了生产给定价值 的产品所排放的GHG质量（例如单位为每一 美元产品价值的CO 2 e吨数） 我们评估这些衡量方式、将它们与其他产品比 较的方法都是基于对文献的透彻阅读，并与帝 国理工学院的专家讨论过才制定的。虽然文献 中存在一系列不同的GHG排放强度估算结果， 但与某些行业相比，可用的原始数据很少。为 了保证透明度，促进公平比较，我们还展示了 一个区间，显示我们在文献中发现的最高和最 低估算值。注意，最高估算值代表了一个特定 国家中国 7 ，而不是整个全球黄金市场的的排放 强度。 与方法有关的更多细节可在附录1中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