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1 Table_Summary 报告摘要 ： 回顾 2018： A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砥砺中前行，期待筑底完成 2018 年 A 股教育板块呈现大幅调整走势，以中证教育产业指数（ CS 教育）为统计口径，截止至 12 月 18 日，教育板块全年跌幅已超 33%。上半年，教育板块与沪深300 走势基本吻合，呈震荡调整态势，但弱于创业板走势。下半年，由于教育行业 不利影响 政策频出，板块遭遇大幅回调，走势明显弱于沪深 300 指数和创业板指数。 回顾 2018：港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先扬后抑，政策打压快速扩张逻辑 2018 年港股教育板块走势整体呈先扬后抑， 8 月民促法（送审稿）出台前，港股教育板块涨幅一度超 50%。而后由于限制教育集团收购并购非营利性 民办学校的政策出台，港股教育板块遭遇大幅调整，基本抹平之前的涨势。 教育政策回顾 ：规范化，正规化，分类管理势 在必行 学前教育大势是正规化，普惠化，建立高质量学前公共教育体系。民促法实施终稿尚未落地，但针对学校增加监管力度，提高办学门槛，实行分类管理，收紧对非营利性学校的并购的意图已凸显。早幼托机构规范化，从业人员持证上岗将逐步成为行业基本要求。 K12培训领域政策从严从紧推动行业规范化，提高办学门槛，促进行业集中度的上升。 展望 2019: 政策压制因素逐步淡化，筑底基本完成，期待反弹。关注早教、 K12辅导、职业教育、高等教育。 A股方面，政策 不利影响 仍需时间消化，在政策正式细则出台前，仍存在政策不确定性。港股投资建议选择 受 政策压制较 小的高等教育 ，职业教育和选择营利性非义务阶的教育公司 ，业绩增长确定性强，收购并购逻辑依旧。重点关注民生教育、希望教育、中教控股。 早教行业： 1）一线城市红海竞争日趋激烈，二三线城市将成为新的增量。 2）消费升级逻辑下，头部品牌优势明显。 3）先发优势（品牌知名度），资金优势（扩张速度与规模）将成为胜出的关键。关注三垒股份。 K12 课外辅导： 1）整顿政策频频出台，行业洗牌后，过去“小作坊”模式将受整改。行业头部集中趋势明显，大机构将受益。 2）中考，高考都将语文考试的重要性拔高，语文教学将成为培训市场主抓的重点。 3）目前整体行业格局相对稳定，但细分语文培训领域尚未出现头部领军公司，未来有望逐步“跑出”领军公司。关注：立思辰、昂立教育。 职业教育： 政策红利成行业最大亮点之一，政府支持叠加下游需求强劲，未来行业景气度将不断提升。领军公司已逐步登入资本市场（中公教育、中国东方教育），未来行业资产证券化有望提速。关注亚夏汽车、百洋股份。 高等教育： 受政策不 利影响较小。未来收购并购仍将是板块投资主要逻辑。政策不确定性或倒逼公司加快扩张步伐。关注 1）公司扩张能力（现金等价物等）。 2）公司以往收购并购整合能力。关注民生教育、希望教育、中教控股。 风险提示 行业政策变动风险 ; 外延布局不及预期风险。 Table_Invest 评级 维持 Table_QuotePic 行业与沪深 300 走势比较 资料来源： wind，民生证券研究院 Table_Author 分析师： 钟奇 执业证号： S0100518110001 电话： 021-60876718 邮箱： zhongqimszq Table_docReport 相关研究 -60%-40%-20%0%20%17-12 18-3 18-6 18-9 18-12沪深 300 教育 Table_Title 教育 行业 行业研究 期待筑底完成 ， 聚焦政策 倾斜细分板块 2019 年教育行业策略 深度研究报告 /教育 行业 2018 年 12 月 26 日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2 年度策略报告 目录 一、回顾 2018 . 3 （ 一） A 股和港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 . 3 1. 2018 年 A 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砥砺中前行，期待筑底完成 . 3 2. 2018 年港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先扬后抑，政策打压快速扩张逻辑 . 4 （二）教育行业相关政策回顾 . 4 1. 学前教育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正规化，普惠化是大势所趋 . 4 2. 学历教育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提高建校门槛，实现分类管理 . 6 3. 早教行业（ 0-3 岁早幼托）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行业标准化将成为趋势 . 9 4. K12 课外辅导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提高行业入门门槛，整顿无证企业，行业短空长多 . 9 5. 职业教育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鼓励，支持开办职业教育 . 11 （三）一级市场融资， IPO 及并购回顾 . 12 1. 一级教育市场融资回顾：融资额增长，但以早期融资为主 . 12 2. IPO 上市及新三板挂牌情况回顾：上市公司数量略高去年，港股仍有多家教育公司在排队等候上市 . 14 3. 并购事件回顾： A 股并购以跨界为主，港股并购标的多为学校 . 15 二、展望 2019 . 16 （一）早教行业：需求下沉，市场扩张，行业日益规范 . 16 1. 趋 势判断 . 16 2. 供需分析：加盟及并购扩张促进行业集中度上升，消费升级 +教育前置驱动需求上涨 . 17 3. 三垒股份（美杰姆） . 18 （二） K12 课外辅导：行业头部效 用明显，大语文市场持续升温 . 20 1. 趋势判断 . 20 2. 供需分析：供给集中度低，需求刚性强 . 21 3. 昂立教育 . 23 4. 立思辰（中文未来） . 23 5. 科斯伍德（龙门教育） . 24 （三） 职业教育：政策支持， 领军企业逐步登入二级市场，证券化迎来黄金期 . 25 1. 趋势判断 . 25 2. 供需分析 : 市场竞争分散，需求逐步上升 . 27 3. 亚夏汽车 (中公教育） . 28 4. 百洋股份（火星时代） . 29 5. 中国东方教育 . 30 （四）高等教育：政策不确定性加速外延扩张进度，并购整合是行业核心竞争力 . 31 1. 趋势判断 . 31 2. 供需分析：供给增加放缓，需求稳定上升 . 31 3. 希望教育 . 33 4. 民生教育 . 34 三、风险提示： . 35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3 年度策略报告 一、 回顾 2018 （ 一） A 股和港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 1. 2018 年 A 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砥砺中前行，期待筑底完成 2018 年 A 股教育板块呈现大幅调整走势 ，以中证教育产业指数（教育）为统计口径，截止至 12 月 18 日，教育板块全年跌幅已超 33%。上半年，教育板块与沪深 300 走势基本吻合，呈震荡调整态势，但弱于创业板走势 。 下半年，由于教育行业 不利影响 政策频出，板块遭遇大幅回调，走势明显弱于沪深 300 指数和创业板指数。 教育板块大幅回调主要基于三点原因： 1）行业 不利影响 政策频出，民促法（送审稿）、学前教育管理意见、校外培训整治政策等相继公布，市场情绪深受打压。 2） A 股教育公司多数为“转型”公司，估值受累于原有传统业务，难有提升空间。 3）部分公司收购并购业绩承诺到期，面临着维持业绩高增长的压力以及解禁的压力。 展望 2019 年，压制因素逐步淡化，筑底基本完成，期待反弹： 1）政策影响消化， 不利影响 边际效应递减。严厉政策环境，我们定义为短空长多，促进中长期行业整合，资源向头部聚拢，利好 领军 公司。 2）部分企业已剥离原有传统业务，我们判断未来 A 股教育板块会出现更多纯正教育公司。 3）解禁压力减小，估值和业绩修复已临近尾声。建议关注政策压力小，下游需求强劲的三大细分子行业：早教行业（三垒股份）、 K12 培训（立思辰、昂立教育）、职业教育（亚夏汽车、百洋股份）。 图 1：年初至今沪深 300、创业板指数和中证教育产业指数走势 资料来源： Wind，民生证券研究院 注：以 2018 年 1 月 2 日指数为定基 100 5060708090100110120 沪深 300 创业板 教育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4 年度策略报告 2. 2018 年港股教育板块走势回顾：先扬后抑，政策打压快速扩张逻辑 2018 年港股教育板块走势整体呈先扬后抑， 8 月民促法（送审稿）出台前，港股教育板块涨幅一度超 50%。 而后由于限制教育集团收购并购非营利性民办学校的政策出台，港股教育板块遭遇大幅调整，基本抹平之前的涨势。本轮“过山车式”行情的逻辑点主要集中于 ，港股教育公司以学校为主，而投资学校类资产的一大逻辑在于，上市公司募资后依托资金优势收购并购学校，快速扩张业务版图。 2017 至 2018 年港股民办学校资产集中上市，两年时间里，十多家学校上市，募集金额超 80 亿元，收并购学校案例十余起。 展望 2019 年，政策 不利影响 仍需时间消化，在政策正式细则出台前，仍存在政策不确定性。港股投资建议选择政策压制较小的高等教育及职教子行业。非义务教育，选择盈利性的教育公司受政策限制较小，业绩增长确定性强，收购并购逻辑依旧。重点关注民生教育（港股）、希望教育（港股）、 中教控股 （港股） 、 中国东方教育（拟上市）。 图 2：年初至今恒生指数和 Wind 港股教育指数走势 资料来源： Wind，民生证券研究院 注：以 2018 年 1 月 2 日指数为定基 100 （二） 教育行业相关政策回顾 1. 学前教育 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 ：正规化，普惠化是大势所趋 正规化，普惠性，建立广覆盖，高质量的学前公共教育体系是 2018 年学前教育的政策基调。 其中国务院在 2018 年 11 月发布的学前教育意见中对资本涉及学前教育影响深远，直接否定了上市公司通过收购营利性民办园 扩展 业务版图的意图。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中， 明确了普惠性民办园将占市场主导地位， 营利性 民办园未来市场份额将在 20%左右。 2019 年的学前教育政策将继续坚持 民办园的分类登记，向促进民办园普惠化，正规化的方向制定方针。 708090100110120130140150160 恒生指数 Wind港股教育指数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5 年度策略报告 表 1：幼儿园相关国家级政策 及意见 回顾 颁布机关 时间 内容 教育部 2018.07 教育部发布关于开展幼儿园 “小学化 ”专项治理工作的通知，治理内容包括 严禁教授小学课程内容 、 纠正 “小学化 ”教育方式 、 整治 “小学化 ”教育环境 、 解决教师资质能力不合格问题 ， 小学坚持零起点教学 。 教育部 2018.10 教育部发布关于严禁商业广告、商业活动进入中小学校和幼儿园的紧急通知 ， 强调各地要采取措施，坚决禁止任何形式的商业广告、商业活动进入中小学和幼儿园。 教育部 2018.11 教育部关于印发幼儿园教师违反职业道德行为处理办法 ，对于 违反职业道德的 教师，给予 警告、记过、降低岗位等级 、 撤职、开除 、 批评教育、诫勉谈话、责令检查、通报批评 等处理， 取消 其在评奖评优、职务晋升、职称评定、岗位聘用、工资晋级、申报人才计划等方面的资格 。 涉嫌违法犯罪的，及时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国务院 2018.11 国务院发布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 ， 提出民办园一律不准单独或作为一部分资产打包上市。上市公司不得通过股票市场融资投资营利性幼儿园，不得通过发行股份或支付现金等方式购买营利性幼儿园资产。 财政部 2018.11 财政部下发关于提前下达 2019 年支持学前教育发展资金预算的通知，宣布 提前下达 134 亿元学前教育发展基金 ，并强调在分配资金时要注重 向贫困地区特别是深度贫困地区和建档立卡等贫困幼儿倾斜，要切实加大幼儿资助投入力度， 确保建档立卡等贫困幼儿优先获得资助，帮助农村贫困家庭幼儿接受学前教育。 教育部 2018.11 教育部发布关于完善教育标准化工作的指导意见 ， 指出 要 完善教育标准实施机制，鼓励各级各类学校、幼儿园向社会公开其执行的教育标准。 教育部 2018.11 教育部召开新闻发布会解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 ， 进一步确立了学前教育公益普惠的基本方向和发展目标 ;对民办幼儿园支持政策没有变，抑制非理性快速扩张行为 ;幼教结构定型， 营利性的民办园有 20%的空间 ;对小区配套园进行整改 ;学前教育法，列入了全国人大立法进程。 中共中央、国务院 2018.12 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 ，文件 要求 ， 按照政府主导、公办民办并举的原则，加大公共财政投入，提高学前教育保障水平，着力扩大普惠性学前教育资源供给，完善县乡村三级学前教育公共服务网络 ，到 2020 年基本建成广覆盖、保基本、有质量的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 ，幼儿园教师队伍综合素质和科学保教能力得到整体提升，幼儿园教师社会地位、待遇保障进一步提高，职业吸引力明显增强。 资料来源：教育部 ， 芥末堆，蓝鲸财经网， 民生证券研究院 2018 年各地方政府的学前教育政策多以指导办学正规化，落实政策补助，提高公办和普惠性民办园比例为主。从 各省市落实 细则看，幼儿园办学 持续 规范化 ，提高民办普惠园和公办园比例将是今年及明后 2 年的主要实施方向。 未来营利性民办园的市场份额将被压制在 20%及以下，将影响以营利性民办园为主营业务企业的业绩增长和扩张速度。 表 2： 部分重点省市级 学前教规章 策及意见回顾 颁布省份 时间 内容 浙江省 2018.05 2018 年 5 月，浙江省教育厅发布关于规范校园网络投票活动的通知，明确涉及学生（幼儿）个人荣誉的各项评选活动原则上不采用面向社会的网络投票。 广东省 2018.08 广东省教育厅发布促进学前教育普惠健康发展行动方案 ， 提出要建立健全学前教育联席会议制度、按照城镇幼儿园千人学位数不低于 40 座的标准，测算学位需求、规范公民办园的办园体制和管理体制、 2019 年开始全面实施公办幼儿园生均拨款制度，以及持续做好无证幼儿园清理整治，消除无证幼儿园等工作 。同时提出，到 2020 年，全省 公办幼儿园在园幼儿数占比达到 50%以上，公办幼儿园和普惠性民办幼儿园占比达到 80%以上。 湖北省 2018.08 湖北省咸宁市出台关于加快实施全面两孩配套政策的意见 ， 将从开展 3 岁以下婴幼儿照护服务、减免二孩家庭幼儿园保教费、增加优质学前教育资源供给等方面，为二孩家庭提供生育福利。具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6 年度策略报告 体来看，减免补助方面 ， 政策内出生的第二个及以上孩子，在辖区内公办幼儿园和普惠性民办幼儿园就读的，可以减免一定金额的保教费。此外， 在落实义务教育 “两免一补 ”政策时，优先向符合政策二孩及以上困难家庭学生倾斜，并落实最高补助标准。 天津市 2018.09 津市教委与市发展改革委、市财政局共同制定并印发了天津市幼儿园收费管理暂行办法实施细则，对幼儿园的收费项目、收费性质、定价形式和程序、退费方式等作了具体规定。幼儿园可按照国家和天津市规定，向幼儿家长收取保育教育费和代办服务性收费，寄宿制幼儿园可收取住宿费。除上述费用外，不得再向幼儿家长收取其他任何费用。 幼儿园不得收取书本费，公办园保育教育费和住宿费实行政府指导价，民办园保育教育费和住宿费实行市场调节价。 公办园对在园幼儿按月收取保育教育费或住宿费，不得跨月预收。民办园对在园幼儿按月或按学期收取保育教育费或住 宿费，不得跨学期预收。 浙江省 2018.11 浙江省教育厅联合 多部分发布关于 加强残疾儿童学前教育 的 指导意见 ， 2020 年将基本普及残疾儿童少年十五年基础教育 ，以持证残疾儿童计，学前三年入园率将达到 90%。 北京市 2018.11 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印发了北京市学前教育专职督查队伍建设与管理暂行办法 ， 明确专职人员在督查活动中不履行督查职责的将追究行政责任，构成犯罪的将追究相应的法律责任。 资料来源：教育部，芥末堆，蓝鲸财经网，民生证券研究院 2. 学历教育相关政策回顾及解读 ：提高建校门槛，实现分类管理 民促法实施终稿尚未落地 ， 但针对学校增强 监管力度 ，提高办学门槛，实行分类管理，收紧对非营利性学校的并购 意图已凸显 。 在民促法 征求意见稿及送审稿中，对民办学校影响较大的是“集团办学”，“协议控制”，“ 兼并收购 ”以及 “税收政策”。 对于 K9(小学至初中 )学校来说，由于义务教育阶段只可选择非营利性，且集团化办学不可对非营利性学校进 行兼并收购，虽对“集团办学”的定义存在争议，但收紧义务教育阶段并购扩张途径已显现，因此未来教育集团在扩张义务教育阶段学校版图时，将更偏向于自建学校。考虑到自建学校带来的建设，回本周期均较并购 操作长， 将对义务教育阶段的营收增速产生影响。 高中阶段学校因可选择营利性，因此不受“兼并收购”影响。但民办教育集团多偏向于K12（小学至高中）一体化校园，未来自建学校将成为 K12 教育集团扩张的主要路径。 高等民办教育将迎来黄金并购 期。一方面受政 策影响，原由公办高等教育机构作为主要举办人建立的独立学院因无法转设成营利性，且公办学校参与举办非营利性民办学校时 不可收取管理费。因此，将加速推动我国以“校中校”形式存在的独立 学院 与原公办学校举办者脱钩，给民办高等教育集团提供了 大量优质待选标的 。另一方面，民办高等教育集团的扩张路径以兼并收购为主且多 为 营利性，因此不影响公办学校对被收购“独立学校”的品牌输出，有利于提高 集团下属 民办学校的师资力量与品牌影响力。 因此，考虑政策 不确定性和监管的力度， 2019 年民办高等教育集团的营收增速将在外扩并购中继续维持，以 K12 学校为主的教育集团将受政策落地影响。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7 年度策略报告 表 3： 学历 相 关国家级政策及意见回顾 颁布机关 时间 内容 教育部 2018.01 教育部印发 关于学前教育深化改革规范发展的若干意见 ，是 我国高等教育首个教学质量国家标准，明确各专业的内涵，学科基础，人才培养方向，对培养目标、师资队伍、教学条件都做了明确要求。 教育部 2018.04 教育部印发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从科技创新、人才培养、科技成果转化与示范应 用三个方面提出具体要求和重点任务，着力推动高校教育装备整合及创新。 教育部 2018.04 教育部印发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修订草案）（征求意见稿） 指出公办学校不得举办或者参与举办营利性民办学校；实施高等学历教育的民办学校由省级人民政府或者国务院教育行政部门审批；对实施学历教育的营利性民办学校的经济能力做出规定：实施高等学历教育的注册资本最低限额为 2 亿元人民币；实施其他学历教育的注册资本最低为 1000 万元人民币。批准筹设时，举办者实缴资金到位比例应不低于注册资本的 60%。；实施学历教育的民办学校享有与同级同类公办学校同等招生权，允许适当扩大招生范围；在线教育被纳入规范体系。 司法部 2018.08 司法部印发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修订草案）（送审稿），明确了要加强对民办学校的扶持，进一步保障其在教学、招生、用人、收费方面的自主权，将与升学、考试相关的补习辅导的校外培训教育机构纳入许可范围。公办学校举办或者参与举办非营利性民办学校时，不得以品牌输出方式获得收益；集团化办学不得通过兼并收购、加盟连锁、协议控制等方式控制非营利性民办学校。 教育部 2018.10 教育部印发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指出紧紧围绕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这个核心点，加快形成高水 平人才培养体系，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资料来源： 国务院，教育部，司法部 ，民生证券研究院 税收政策的变动和 过度期限 的 设定 ， 均由各地实施细则决定 。 总结来看 ， 分类登记将于2022 年底前结束；各地针对营利性学校或多或少存在一定的税收优惠，针对民办非营利性学校多将继续免征企业所得税；民办非营利性学校的教育用地多将可继续使用规划用地，而营利性学校教育用地多需进行有偿支付。 由于学历教育的 产业 供给离不开当地政府的政策和态度，因此各地地方土地供给和政策具体实施细则都将影响 产业发展。 2019 年各地关于学历教育的实施细则，将直接影响各大教育集团的业绩增速和数据， 据已出的实施细则和“十三五”关于在校人数和入学率的要求，我们判断民办学历教育的在校人数和入学率将继续上升，民办学校行业规模将继续扩大。 表 4：民促法各地实施细则汇总 地区 时间 内容 过渡期 收费 （营利性） 税收 土地政策 辽宁省 2017.09 - 中小学政府定价，其他自主定价 非营利民办职业教育学校接受捐赠收入，免征企业所得税；技术转让收入免征增值税且有所得税优惠 非营利民办职业教育学校接受捐赠收入，免征企业所得税；技术转让收入免征增值税且有所得税优惠 安徽省 2017.10 2022.12.31 非营利省物价局定价，其他自主定价 免除不动产过户手续费 免除不动产过户手续费 浙江省 2017.11 2022.12.31 非营利中小学政府定价，其他市场调节定价非营利免征所得税 非营利免征所得税 本公司具备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 请务必阅读最后一页免责声明 证券研究报告 8 年度策略报告 或自主定价 甘肃省 2017.11 - 市场调节定价 - - 天津市 2017.11 - 市场调节定价 - - 云南省 2017.12 2021.11.7 自主定价 - - 湖北省 2017.12 非营利： 2019.12.31 营利： 2020.12.31 营利高等学校：2021.12.31 市场调节定价 - - 上海市 2017.12 非营利： 2019.12.31 营利： 2020.12.31 营利高等学校：2021.12.31 市场调节定价 - - 河北省 2017.12 2022.9.1 本科以下实行审批制，其他市场调节定价 营利学校免征增值税、房产税、土地使用税 营利学校免征增值税、房产税、土地使用税 陕西省 2018.01 2022.9.1 非营利中小学政府定价，其他市场调节定价 免除相关不动产过户手续费 免除相关不动产过户手续费 河南省 2018.02 2022.12.31 非营利政府指导价，其他市场调节价 - - 海南省 2018.02 2022.8.31 试点非营利市场调节价，非试点政府审批 科研项目财政拨款免征所得税；免征增值税 科研项目财政拨款免征所得税；免征增值税 江苏省 2018.02 2022.12.31 有序放开自主定价 免征契税；免征增值税；免征印花税 免征契税；免征增值税；免征印花税 青海省 2018.02 - 非营利政府定价，营利市场调节定价 - - 宁夏省 2018.05 2022.12.31 非营利政府指导价 - - 广东省 2018.06 - 非营利中小学政府定价，其他市场调节定价 - - 重庆市 2018.06 2022.9.1 非营利学历教育政府指导价 符合西部大开发政策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符合西部大开发政策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山东省 2018.06 2022.9.1 非营利政府指导价 - - 江西省 2018.06 2022.9.1 市场调节定价 通过高薪技术企业认定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通过高薪技术企业认定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广西省 2018.07 2022.12.31 市场调节定价 对企业支持教育视野的公益性捐赠支出，在年度利润总额 12%以内的部分准予扣除 对企业支持教育视野的公益性捐赠支出，在年度利润总额 12%以内的部分准予扣除 四川省 2018.09 2020.9.1 非营利学历教育政府指导定价，其他市场调节定价 符合西部大开发政策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符合西部大开发政策的营利企业，按 15%税收优惠 北京市 2018.11 学前及非学历： 2019.9.1 普高及中职：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