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劳工 组织 (ILO) 国际劳工 组织 北 京局 中 国 电 子 废物 回 收 处 理行 业 的 劳 动、 健 康 和 环 境 问 题 现状 调 查 报 告 版权 © 国际 劳工 组织 2015 2015 年 第 一次 印刷 国际劳工局出版 物享 有世界版权公约第二 项议定书中规定的版权。 未经允许，在标明来源 的情况下可以转载部分内 容。如需复制或翻译，应 向国际劳工局出版部门（ 版权和许可）申请复制 权和翻译许可，地址：International Labour Office, CH-1211 Geneva 22, Switzerland, 或发 邮件至 ：pubdroitilo. 国 际劳 工局 欢迎 此类 申 请。 已在 复制权组织注册的图书馆 、机构及其他用户可根据 许可复制。请访问复制权 组织国际联盟 网 站 ifrro 得 到本 国 复制权 组织 相关 信息 。 国际劳 工组 织出 版物 数据 库分类 中国电 子废 物回 收处 理行 业的劳 动、 健康 和环 境问 题现状 调查 报告/ 国 际劳 工 组织, 国际 劳工 组织 北 京局. 北京: 国 际劳 工组 织, 2013 (2015 年 印刷) ISBN: 9789225297877 (印刷版); 9789225297884 ( 网络 版 pdf) 国际劳 工组 织北 京 局 电气用品 / 电 子设 备 / 废弃 物 回收 / 环境 保护 / 职 业健 康 / 职业 安全 / 法 律层 面 / 非正规 经济 / 劳工 权利 / 中国 08.15.2 国际劳工局出版 物使 用的名称符合联合国惯例 ，其内容不代表国际劳工 局对任何国家的法律地 位、区 域或 领土 及其 当局 、或边 界划 定发 表意 见。 署 名 文 章 、 研 究 报 告 和 其 它 文 稿 ， 文 责 由 作 者 自 负 ， 出 版 发 行 并 不 构 成 国 际 劳 工 局 认 可 其 观 点。 提及的企业和商 业产 品和生产的名称不意味其 得到国际劳工局的认可， 而未提及的企业和商业 产品和 生产 也并 非得 到不 认可。 国际劳工局出版 物可 以通过大型书商，或国际 劳工组织设在当地的办公 室获得，抑或直接联系 国 际 劳 工 局 出 版 部 门 ， 地 址 ：Publications Bureau, International Labour Office, CH-1211 Geneva 22, Switzerland 。 新 出 版 物 的 图 书 目 录 或 清 单 可 以 从 上 述 地 址 免 费 索 取 ， 或 通 过 电 邮 索 要：pubventeilo 欢 迎访 问我 们的 网站 ：ilo/publns 在中国 印刷 i 致谢 本报告 及 其 相 关 的 研 究 项 目 是 由 国际劳 工 组 织 北京局委 托 ， 由 一 个 跨 学 科 的 研 究 团队完成 的 ， 其 中 包 括 巴 塞 尔 公 约 亚 太 地 区 协 调 中 心 和中国 安 全 生 产 科 学 研 究 院 的 专 家。来自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各 部门的专 业 、 组 织 和 财 政 支 持 也 对 本 报 告 起 到 了 至 关 重 要 的 作用。我们感谢 Ann Herbert, Seiji Machida, Vincent Jugault, David Seligson, Pavan Baichoo, Satoshi Sasaki, 朱 常 友 ，张 绪 彪 ，程茜 对 此 项 工作 的 支持 、见 解 和 卓 有成 效 的 讨论。 感谢 巴 塞 尔 公 约 亚 太 地 区 协 调 中 心 李 金 惠 教 授 对 此 研 究 项 目 自 始 至 终 给 予 指 导 ， 尤其是 在 田野调查、咨询会和专家会上起到的领导作用。感谢郑莉霞，姚志通， 刘 昊， 刘丽丽通过高 质 量 的 数 据 收集、 分 析 、 编 辑 和 翻 译 对 报 告 进 行 强 化 。感谢中国安 全 生 产 科 学 研 究 院 的 魏 利 军 教 授 对 此 报 告 作 出 的卓越贡献。 感 谢 曾 明 荣 ， 孙 培 展 示 的 杰出研究和专业 能力及其 接受跨学科研究挑战的意愿 。 中 国 国 家 安 全 生 产 监 督 管 理 局 史 艳 萍 处长 的 远见 和 协 调 使 得 跨 学 科 专 家 之 间 的 合 作成为可能。她 也在咨询会上为 论证报告的初步 研究成果提出了宝贵意见。 感谢 连汇汇，吴晓阳 ，刘娜，牛茹轩，王洁璁 将此报告翻译成英文。 我们真诚 感 谢 在 田 野 调 查 过 程 中 采 访 的 正 规 电 子 废 物 拆 解 和 回收 企 业 以 及 非 正 规 企业 和 作 坊 的 工 人 及 雇 主 提 供 的 深 入 见 解 。被采访 人 员 提 供 的 信 息 使得本报告与 此行 业值得关注的人 更加息息相关。 最后 ， 我 们 感谢 参 与 咨 询 会 的 代表 更 广 范 围 研 究 团体的 专 家 。 他 们 对 报告提出 的 建设性意见使得报告 更加完善 。 ii 执行摘要 该 报 告 阐 述 了 中国 电 子废 物 管 理 对 劳 动、 健 康和 环境问 题 的 影响 ， 经过 对 正 规 和 非正规部门 的分 析 ， 阐明 了 协 同 电 子废 物 管 理过 程 中 保 护 环境 和 劳 动者 健 康 方 面 相关 政策措施的必要性。 产 生 电 子 废 物 源头 很 多， 有 家 庭 、 企 业、 工 业及 海 外 非 法 进 口至 大 陆。 电 子 产 品 消 费 和 新 产 品更 新 换 代的 快 速 增 长 加剧 了 电 子废 物 数 量 的 猛增 。 管 理电 子 废 物 不 同于 普 通 电 子 废 物， 因 为 ，电 子 废 物 中 既含 有 大 量的 有 害 物 质 也含 有 有 用成 分 如 五 金 、玻 璃 和 塑 料 等 ，回 收 电 子废 物 的 不 是 市政 管 理 部门 ， 而 是 废 物回 收 个 体者 ， 他 们 将 这些 物 品 回 收 后 又转 给 与 非正 规 收 购 电 子废 物 渠 道有 联 系 的 商 贩， 就 造 成正 规 和 非 正 规电 子废物回收处理企业在中国并存的现象。 当 中 国 电 子 废 物回 收 业出 现 时 ， 电 子 废物 管 理大 致 分 为 几 个 步骤 ： 回收 、 拆 分 、 前 期 处 理 、 贵重 材 料 辨认 区 分 、 填 埋或 焚 烧 剩余 废 物 。 少 部分 部 件 在回 收 、 分 类 和分 解 拆 除 时 可 能会 被 再 利用 或 翻 新 加 工。 复 原 处置 要 控 制 污 染， 需 要 保护 措 施 ， 防 止有 害 物 质 渗 漏 ，减 缓 有 害物 对 环 境 的 破坏 。 据 中国 环 保 部 预 测， 中 国 每年 产 生 的 电 子废 弃 物 总 量 有 2-3 千 万 吨 。 2009 年 国 务 院 颁 布 了 电 子 废 物 回 收 处 理 物 管 理 条 例 ， 有 130 家企业获批成为正规电子废物回收处理企业。 2011 年之后，国务院颁布的电子废物复原和废弃管理条例开始实施，其中电子废 弃 物 管 理 条 例包 括 批 准方 案 、 多 渠 道回 收 体 制和 设 立 电 子 废物 循 环 处理 基 金 。 基 金由 电 子 产 品 生 产商 出 资 作为 厂 家 生 产 者延 伸 责 任 (EPR) 。 初 定 范围 集 中在 五 种 电气：电 视 机 、 电 冰 箱、 电 脑 、空 调 和 洗 衣 机。 获 准 处理 权 的 企 业 按照 国 家 财政 给 以 补 贴 ，用 “ 以 旧 换 新 ”方 式 处 理， 加 速 发 展 正规 企 业 回收 循 环 体 系 。另 外 ， 国家 已 授 权 各 省和 地 方 环 保 厅 局负 责 检 查审 核 处 理 电 子废 物 的 企业 资 格 ， 将 电子 废 物 管理 纳 入 有 害 废物 管理计划。 iii 通过环保政策进行干 预是目前的要点，由国 家部委组建一支队伍， 对电子废物管 理 企 业 立 法 ，逐 步 走 向正 规 化 。 一 个正 规 企 业必 须 获 批 准 权， 实 行 奖励 制 度 ， 严 格限 制非正规从业者，通过 行政手段和执行国家正规化实验项目重新审核。 该调研报告要点： 中 国 亟 需 在 电 子 废 物 管 理 、 健 康 和 环 境 风 险 控 制 方 面 提 高 能 力 和 认 知 ， 进 行 培 训。 电子废物管理关系到有效利用资源，节约能源。不有效管理和解决有毒 害 物 质 排 放 问 题 会 严 重 危 害 人 类 健 康 。 中 国 有 大 批 劳 务 人 员 从 事 电 子 废 物 处 理，大多数企业老板和 雇员没有意识或不能清 楚地认识他们暴露在电 子废物时 的风险危害的严重性。 为 确 保 劳 动 权 利 和 企 业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 必 须 加 强 电 子 废 物 管 理 企 业 的 职 业 安 全 和 健 康 保 障 。 非 正 规 企 业 劳 工 在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过 程 中 会 面 对 许 多 有 毒 物 质 如铅、镉、汞、铬等 持 久性有机污染物及其他 危害健康的化学物质。 一些正规 企业在职业安全和健康 管理上也存在失调问题 ，不安全的电子废物循 环处理对 健康和环境，特别是儿 童、青少年和孕妇造成 更大的危害。现行劳动 法没有要 求对处理电子废物企业进行督查。 正 规 电 子 废 物 物 管 理 企 业 应 加 强 职 业 安 全 和 健 康 体 系 管 理 以 进 一 步 达 到 职 业 健康与安全（OSH ） 标 准 。 当 前 ， 中 国 电 子 废 物 管 理 法 规 仅 提 出 达 标 的 基 本 条 件，而没有特别规定强 制执行的相关劳动保护 法，因此，在获批的电 子废物循 环的设施中存在不完善 的劳动保护法，对劳工 健康造成威胁。作为一 部完整的 法律框架，保证人体健康要通过把职业健康与安全（OSH ） 标 准 纳 入 企 业 执 照 ， 并 结 合 风 险 管 理 、 审 计 和 其 他 认 证 事 项 。 同 时 ， 为 确 保 安 全 运 行 ， 有 效 控制电子废物风险，这些标准与环保标准共同执行。 iv 非 正 规 与 正 规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企 业 面 临 利 益 上 的 竞 争 ， 但 是 ， 非 正 规 从 业 者 会 继 续 存 在 ， 并 与 正 规 企 业 保 持 着 牢 固 的 关 系 。 在 资 源 供 应 上 ， 非 正 规 电 子 废 物管理通常被认为是正 规管理的障碍。由于非 正规从业者在职业安全 和环境成 本上不遵守国家标准， 其运营成本比正规企业 低，这使得他们能以较 高的价格 收 购 电 子 废 物 。 而 且 ， 不 是 所 有 正 规 企 业 都 具 备 循 环 处 理 电 子 废 物 技 术 的 装 备，来回收处理譬如印 刷电路板，电视监视器 等，于是，这些电子废 物在被拆 卸后就落到非正规从业者的手里。 非 正 规 电气电 子 产 品 企 业 在 中 国 废 弃 电气 电 子 产 品 管 理 的 行 业 发 展 中 至 关 重 要 ， 并 关 系 着 这 一 行 业 的 正 规 化 进 程 的 成 功 。 对 待 非 正 规 从 业 者 需 要 一 个 综 合方案， 把 社 会 转 型 的 相 关 考 量 包 括 在 内 。 非 正 规 从 业 者 在 社 会 上 处 于 弱 势，劳工没有劳动保护 ，权益也得不到保障， 因为他们既不受劳动监 察，也不 受任何形式的行政监督 。他们大多是农民工， 就业能力差，缺乏非正 规循环处 理 有 害 电 子 废 物 的 意 识 ， 但 是 ， 一 些 地 区 的 非 正 规 从 业 者 提 供 了 广 泛 就 业 机 会，成为这些民工生计 的主要来源。应对 非正 规电子废物企业 所面临 的挑战， 就必须考虑其根本原因 及 社会层面的影响和因 素。 在非正规电子废物 企业中应 向工人提供替代性生计 和能力建设 ，提高他们 的环保意识，了解不正 确处理电 子废物会对健康的影响 。充分考虑非正规电子 废物企业给社会、经济 和环境带 来的影响，这些非正规 从业者的转型升级，将 有助于把非正规从业者 整合到正 规的回收链中，形成新 的正规化模板。并对创 造可持续发展的中小企 业，尤其 在回收、运输，资源整合方面的发展有辅助作用。 在 企 业 运 营 和 操 作 设 备 中 ， 应 根 据 环 保 、 健 康 和 安 全 管 理 的 规 范 ， 防 止 在 电 子 废 物 管 理 的 产 业 升 级 中 给 环 境 和 健 康 带 来 新 风 险 。 整 体 提 高 环 境 、 职 业 安 全和健康标准，促进高 质量的回收行业，努力 传播环境友好型技术。 在提高产v 业 效 益 之 外 ， 整 体 环 境 和 执 行 职 业 安 全 和 健 康 （OSH ） 标 准 还 能 有 助 于 政 府 制 定奖励分配制度，促进正规化进程。 处 理 电 子 废 物 多 层 面 挑 战 时 应 需 要 采 用 价 值 链 的 方 法 。 鉴 于 电 子 废 物 含 有 多 种害物质和成份, 生产 商有延伸生产者责任（EPR） ，改进电子产品设 计和生产 工艺，减少和根除对资 源污染破坏。城镇居民 和其他非个体电子产品 使用者应 积极参与回收循环和再 利用，减少产生电子废 物数量。这要取决于电 子废物管 理 中 的 价 值 链 作 用 ， 涉 及 以 下 环 节 ： a) 回收、运输和分类; b) 储存和分 拆； c) 处理和回收利 用 。最佳实践和行为准 则应在电子废物管理的 价值链中 推广。 vi 缩 写 AKP 碱性磷酸酶 BAN 巴塞尔行动网络 CRT 阴极射线管 EC 欧盟委员会 EEP 电气电子产品 EPR 延伸生产责任 E-waste 电气电子废弃物（简称电子废物） FPTV 平板电视 ILO 国际劳工组织 LCD 液晶显示器 NDRC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 OSH 职业安全与健康 PAHs 多环芳烃 PBDEs 多溴化联苯醚 PCBs 多氯联苯 PCTs 多氯化的 PBBs 多溴化联苯 PCDDs/PCDF 尔恶英和呋喃 PM 微粒物质 RMB 人民币（中国货币） SS 悬浮体 SWOT 优势、劣势、机会、威胁 TSP 总悬浮颗粒 TV 电视机 UNEP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WEEE 废弃电气电子设备 vii 目 录 致谢 . i 执行摘要 .ii 缩 写 . vi 1 引言 . 1 1.1 目的 . 1 1.2 基本概念和范围 . 1 1.3 方法 . 2 1.4 报告结构 . 3 2. 中国电子废物管理的基本情况 . 5 2.1 电子废物的双重特 征：资源丰富、高风险 . 5 2.2 中国电子废物管理 的规模 . 6 2.3 经济影响 . 8 2.4 社会影响 . 9 2.5 环境影响 . 10 3. 中国的电子废物管理行 业 . 12 3.1 主要经济参与者 . 12 3.2 正规和非正规从业 者 . 14 3.3 电子废物回收链 . 17 3.4 电子废物行业的正 规化和未来 . 20 4. 中国的法律和监管框架 . 23 4.1 电子废物管理方面 的环境保护政策法规 . 23 viii 4.2 电子废物管理中的 劳动政策与法规 . 28 4.3 电子废物对健康影 响方面的法规和政策 . 33 4.4 实施与执行的能力 和挑战 . 33 4.5 电子废物管理的地 方法规和举措 . 35 5. 中国电子废物回收处理相关的劳动情况 . 37 5.1 回收处理全过程的 劳动结构 . 37 5.2 正规和非正规企业 在劳动方面的对比 . 39 5.3 人体健康影响 . 44 5.4 劳动保护需求 . 44 6. 中国正规电子废物回收处理企业情况 . 47 6.1 主要的技术和回收 企业的运行情况 . 47 6.2 拆解处理企业 . 48 6.3 职业安全和健康的 措施和实施情况 . 52 6.4 环境标准与劳动标 准实施上的协同增效程度 . 53 7. 非正规企业回收处理案例 . 56 7.1 整体非正规企业回收处理技术、运行等情况 . 56 7.2 贵屿案例 . 59 7.3 贵屿案例研究总结 . 65 8. 其他劳动 和社会问题 . 68 8.1 工作权利 . 68 8.2 改善民生和提高就 业能力的机会 . 69 8.3 社会对话与工人组 织 . 71 8.4 地方主管部门推动正规化进程的活动 . 72 9. 电子废物回收产业分析 . 74 ix 9.1 正规企业优劣势(SWOT) 分析 . 74 9.2 非正规企业优劣势 （SWOT ）分析 . 75 9.3 电子废物环境无害 化管理的主要挑战与机遇 . 77 9.4 体面劳动的主要挑 战和机遇 . 78 10 结论与建议 . 80 10.1 结论 . 80 10.2 建议 . 80 11. 对国际劳工组织的 具体建议 . 82 11.1 中国的电子废物回 收可持续发展促进政策 . 82 11.2 电子废物环保型回 收管理的价值链开发和绿色投资 . 82 11.3 改善中国电子废物 行业的工作条件 . 83 11.4 正规化过程 . 86 11.5 项目的关键因素 . 90 附件 1 ：确定进一步的研究领域 . 94 附件 2 ：相关企业的地理分布 . 95 附件 3 ：与中国电子废 物处理业 相关的环境法律法规 . 100 附件 4 ：电子废物中塑料、阴极射线管和氯氟烃回收的潜在环境风险 . 103 参考文献 . 104 1 1引言 电 子 废 物 问 题 越 来 越 被 国 际 社 会 所 关 注 ， 电 子 产 业 的 快 速 发 展 导 致 电 子 废 物 的 大 量 增 加 ， 这 样 ， 使 人 们 越 发 关 心 由 此 带 给 人 类 健 康 和 环 境 潜 在 负 面 影 响 。 据 中 国 环 保 部数据显示，中国每年 产生电子废物总量有 2-3 千万吨。环境保护 ，节约资源，社会 责 任 都 面 临 着 挑 战 和 考 验 。 几 十 年 前 ， 在 这 条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价 值 链 上 从 回 收 、 运 输 、 分 拆 和 前 期 预 处 理 到 材 料 复 原 和 最 终 处 置 过 程 创 造 了 几 百 万 个 就 业 机 会 ， 中 国 电 子 废 物 分 拆 和 循 环 利 用 非 正 规 经 济 实 体 成 为 重 要 企 业 ， 雇 用 了 大 批 农 民 工 从 事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 由 于 缺 乏 对 电 子 废 物 危 害 、 职 业 安 全 和 健 康 意 识 ， 这 些 家 庭 作 坊 式 企 业 或 小 型 私 企 ， 工 作 条 件 普 遍 很 差 。 近 年 来 ， 国 家 颁 布 实 行 了 一 系 列 有 关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的 方 针 政 策 和 法 规 ， 建 立 了 正 规 部 门 ， 负 责 注 册 、 审 批 从 事 电 子 废 物 处 理 企 业 ， 同 时 ， 实 行 职 业 安 全 检 测 。 由 于 缺 乏 规 章 制 度 ， 职 业 安 全 和 健 康 体 系 还 没 完 全 建 立 ， 随 着 不 断 解 决 劳工和就业问题，电子废物处理的安全和健康问题也会深入研究。 1.1 目的 报 告 旨 在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