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本报告的主要看点 ： 美国 2018 年中期选举主题分析 李立峰 分析师 SAC 执业编号： S1130515040001 (8621)60230231 lilifeng gjzq 魏雪 联系人 weixue gjzq 美国中期选举：选情跟踪、打破“钟摆效应”魔咒？ 基本结论 中期选举是美国政治重要的风向标，本届中期选举将于 2018 年 11 月 6 日举行，改选众议院全部 435 名议员、参议院 35 名议员，以及 39 个州的州长和地区长官。 截至 8 月 28 日，美国 50 个州中已有 45个州完成了初选，剩余 5 个州将分别在 9 月、 11 月完成初选工作。中期选举结果能够影响国家、地方政策的实施情况，为下一届总统选举奠定基础，以及影响 2020 年的选区重新划分，对于民主党、共和党两党均意义重大。 近期的民调数据显示，选民在中期选举中的投票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将受到其对特朗普执政情况看法及两党在国计民生相关各项关键议题上执政方针的影响。 1）就经济、移民等重大议题方面两党的支持情况来看， 目前共和党在经济、税收、贸易等议题上支持率领先，民主党在移民、医疗保健、种族问题等方面占有优势。 2）考虑到选民对共和党及民主党执政方针的认可度，及现阶段各党派内部、党派候选人的实际情况，两党各具优势。 共和党的竞选优势主要包括近期美国经济表现亮眼、共和党内部更加紧密等，民主党的竞选优势主要包括拥有女性、军人等可以吸引中间派选民的候选人、“奥巴马胜利联盟”仍然为民主党提供有力支持等。 从历史数据来看，中期选举大概率出现“钟摆效应”，即执政党 在中期选举中失去席位。 “钟摆效应” 主要由 两方面 原因导致 ： 1）通过中期选举 ，可以调整国会中的政党力量对比，形成权力制衡； 2）在野党往往在选民热情度方面具有优势。 民主党在参 议院翻盘概率相对较小。 此次参议院共有 35 个席位需要重新改选，其中有 26 个席位现在属于民主党人（包含独立但偏民主党的 2 个席位）， 9 个席位属于共和党，共和党在参议院选举中要重新选举的席位更少，压力相对较小。 众议院控制权成为关注焦点，民主党人热情高涨。 受“退休潮”影响，过去一年共和党在众议院的结构优势减弱，民主党的相对竞争优势逐步显现，众议院对于共和党来说不确定更高，民主党有一定可能在众议院获得多数席位。 州层面，共和党面临的中期选举压力较大。 目前民主党和共和党势均力敌的 11 个摇摆州 预计 成为两党争夺重点，其中 8 个摇 摆州之前均由共和党人担任州长。此外，中美贸易摩擦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部分参选州对共和党的支持率，共和党中期选举在州层面面临的压力较大 。 中期选举结果将对美国政治格局、中美贸易摩擦等产生一定影响。 1）对美国政治格局的影响可分为共和党继续保持两院多数、民主党获得两院多数、民主党获得两院中的一院三种情况具体分析 ； 2） 短期来看，以中期选举为焦点 ， 中美贸易摩擦 存在一定博弈空间 ；但中长期来看， 中期选举 结果 对 美国 对华贸易政策的 方向和趋势整体影响有限。共和党和民主党在“贸易上对华采取强硬措施”这一大方向上几乎达成了一致意见 ，中美贸易局势并不会因为中期选举结果的不同而发生明显转变。 风险提示： 海外黑天鹅事件（政治风险、主权评级下调等）、政策监管等 2018年 08月 28 日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策略专题研究报告 证券研究报告 总量研究中心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2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内容目录 一、特朗普总统任期过半在即，将迎中期选举考评 .4 1.1 中期选举制度 .4 1.2 中期选举流程 .5 1.3 中期选举的重要意义 .6 二、共和党及民主党中期选举优劣势比较 .6 2.1 在经济、移民等重大议题方面两党的支持情况 .6 2.2 共和党及民主党的主要优劣势比较 .7 三、中期选举选情追踪 .7 3.1 中期选举历史特征 .7 3.2 民主党在参议院翻盘概率相对较小 .9 3.3 众议院控制权成为关注焦点，民主党人热情高涨 .10 3.4 州层面，共和党面临的中期选举压力较大 .10 四、中期选举结果影响分析 . 11 4.1 对美国政治格局的影响 . 11 4.2 对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 .12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3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图表目录 图表 1：联邦层面两院议员选任制度 .4 图表 2： 2018 年中期选举两院及各州席位分布特征 .5 图表 3： 2018 年中期选举待进行初选时间表 .5 图表 4：在各项重大议题方面两党的支持情况 .7 图表 5：两党中期选举的主要优劣势比较 .7 图表 6：美国历次总统选举与国会选举的投票率情况 .8 图表 7：民主党及共和党登记选民投票热情对比 .9 图表 8：本次参议院需要改选的席位分布 .9 图表 9：最新参议院中期选举选情评级 .9 图表 10：众议院两党现有席位的选情评级变动情况 .10 图表 11：各州现任州长党派分布 . 11 图表 12：最新各州州长和地区长官中期选举选情评级 . 11 图表 13：三种可能情形下，中期选举对美国政治格局的影响 . 11 图表 14：特朗普就任以来支持率 .12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4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一、 特朗普 总统任期过半 在即 ，将迎 中期选举 考评 自今年 3 月 7 日 美国 宣布对进口钢铝加征关税，到 7 月上旬发布针对中国的 2000 亿美元征税清单 以来 ，特朗普政府 对于包括 中国在内的 多个国家施加了一系列 政治经济强压政策，背后都 离不开一个重要驱动因素： 为 即将 开始的中期选举增加 筹码 。 2018 年的中期选举结果对特朗普来说意义 重大 。 若 在中期选举中能够继续保持共和党优势， 将有利于特朗普 继续 实现 移民改革法案、重谈贸易协定等承诺 ，并 为 其寻求 2020 年 总统连任 创造有利的政治生态条件；反之若共和党在中期选举中失利，将导致特朗普进入 “跛脚”状态，政策推进进程 受到较大阻碍， 甚至面临 来自 民主党的弹劾 。 1.1 中期选举 制度 美国中期选举是指在每一届总统任期的中间 所举行的选举 （ 偶数年 ） ，每 4年举行一次， 是美国政治重要的风向标。 由于中期选举 发生在美国总统任期过半之际，也被认为是对总统执政效果的评估与总结 。 通过中期选举 ，选民可以 为 总统两年的施政打分， 并通过选举结果 直接影响总统 任期 后两年的政策实施情况。 狭义上的中期选举仅指联邦层面的国会选举， 广义上的中期选举则包括了联邦 、 州两个层面的选举。 1） 联邦层面 ： 中期选举包括对三分之一的参议员和全部的众议员进行改选； 2） 州层面 ： 依照各州规定，大多数州的州长、地区长官与部分城市的市长也会在这一年进行选举。 中期选举结果 将决定未来 两年 参众议院 的控制权，选举 时间固定为 11 月的第一个星期二。 图表 1： 联邦层面 两院议员选任制度 来源：国金证券研究所 2018 年美国中期选举将于 11 月 6 日举行。 这次选举将改选众议院全部435 名议员和参议院的 35 名议员，其中有 5 位众议员和 2 位参议员将需要参加特别选举 （ 特别选举是指国会议员因辞职、逝世等原因未能完成任期，通过所在选区的选民投票选出下一任议员的选举 ） 。在州层面上， 有 36 个州的州长和 3 个地区的地区长官以及美国部分城市的市长需要进行改选。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5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图表 2： 2018 年中期选举 两院 及各州 席位分布特征 来源：国金证券研究所 1.2 中期选举流程 美国中期选举流程根据不同州的规定均有所不同，但大体上可以分为党内初选与换届普选两个阶段。 1）党内初选 （ 2018年 3 月 2018 年 11 月） 初选是 政党内部为确定其参与普选的候选人所进行的选举 。 各政党组织候选人通过收集签名的方式获得初选的参选权， 由 选区内选民 投票 进行 选举（根据对投票选民党籍是否有要求，可以将初选形式划分为封闭式、半封闭式、开放式、半开放式、 无党派地毯式 共五大类） 。在初选结果评定方面，大多数州采取多数票制，即候选人中选票最多者获胜，少数几个州规定候选人必须获得半数票才可以当选，如果第一轮选举中未有人过半数，则需选择票数前两位进行第二轮投票。 2）换届普选 （ 2018年 11 月） 在党内初选完成后，进入换届选举。 其中，在参议员选举方面，每个州产生两名参议员（具体情况按照当年换选的三分之一的参议员决定）；在众议员选举方面，每个州按照其人口比例分配名额并产生众议员。 1929 年之后众议院席位被定为 435 个席位。在众议院选举中，各个州内部分为若干个选区，每个选区产生一名议员。在选举过程中，一般以简单多数制决出胜负。 3）选举进程跟踪 截至 8 月 28 日 ，美国 50 个 州 中 已有 45 个 州 完成了初选 ， 剩余 5 个 州将分别在 9 月、 11 月完成初选工作。 图表 3： 2018 年 中期选举待进行初选时间表 月份 州名 初选形式 选举对象 选举时间 9 月 马萨诸塞州 半封闭式 众议院 9 月 4 日 特拉华州 封闭式 参议院、众议院 9 月 6 日 新罕布什尔州 半封闭式 众议院、州长 9 月 11 日 罗德岛州 半封闭式 参议院、众议院、州长 9 月 12 日 11 月 路易斯安那州 无党派地毯式 众议院 11 月 6 日 来源： Politico、国金证券研究所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6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1.3 中期选举 的重要意义 影响国家、地方政策 实施 情况 。 中期选举将决定国会 两院 多数席位的政党和部分州州长，进而影响 美国国家及 地方政策的实施 情况 。 在国家层面，如果总统所在的政党在国会占据多数席位，那么将使得白宫能够更加方便地实施各项政策；而如果另外一个政党占据了国会的多数席位，那么总统在行使权力时将 受到 较大 牵制。 在地方层面 ，中期选举还将选出部分州的州长，决定各州如何运转。 为下一届总统选举 做好准备 。 中期选举中众议院席位将全部更换，而参议院将变动三分之一 席位，变动幅度较大 。中期选举的结果 能够 在较大程度上反应出美国民众的政治诉求，有助于两党及时调整选举策略及执政方式。同时 ， 中期选举 带来的大量媒体曝光度将有助于两党宣扬自己的执 政理念，增加民众认可 度， 为下一届总统选举积累资源 。 影响 2020 年重划选区 。 2020 年美国将进行十年一次的人口普查，届时将重新划分选区， 各州的州长 和议会 在 重新划分选区的 过程中 至关重要。1929 年 美国国会通过 “选区自动划分” 法案 ， 规定 要 按照人口比例在平等选民数目基础上划分选区。 国家人口中心提供的数据决定每州众议员人数，而各州自己决定选区如何划分。 在此次州长及州议会选举中当选的党派 ， 将按照有利于 自己党派的 方式划分选区， 可尽力维护本党的利益， 选区的划分将 对 此后十 年中 美国政坛 的 选举局势 有决定性的影响。 二、共和党及民主党中期选举优劣势比较 2.1 在 经济、移民等 重大议题方面两党的支持情况 中期选举一直被看作是对总统竞选时承诺兑现情况的检验。 自特朗普就任总统以来 ， 在不到两年时间里兑现 了 减税、 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 TPP）、退出巴黎气候协定、打击非法移民、提振美国经济等 多项 竞选承诺 。特朗普在经济等方面采取的一系列举措已取得较为明显的成效，但在移民等问题上也 面临较大争议 。 选民在中期选举中对共和党候选人的支持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将受到其对特朗普执政情况看法及两党在国计民生相关各项关键议题上执政方针的影响。 共和党 在经济、税收、贸易等议题上支持率领先， 民主 党在移民、医疗保健、种族问题等 方面占有优势 。 皮卡尤研究中心 于 2018 年 6 月 对 2002 名成人（包括 1608 名登记的投票者） 进行了 调查 ，征询他们对于国会、两党的看法。调查结果显示，在应对恐怖主义威胁、经济、财政赤字、税收、贸易等议题上，共和党拥有更高的支持率，分别领先民主党 11 %、 9%、6%、 3%和 11%，而在移民、医疗保健、种族问题、环境等议题方面，民主党相对于共和党来说占有较大的优势。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7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图表 4：在各项重大议题方面两党的支持情况 来源： 皮 卡 尤研究中心 、国金证券研究所 2.2 共和党及民主党的主要 优劣势比较 考虑到选民对 共和党及民主党 两党执政方针的认可度，及现阶段各党派内部、党派候选人的实际情况，共和党和民主党在中期选举中各自具有一定的优势和劣势。 图表 5：两党中期选举的 主要优劣势比较 优势 劣势 共和党 1）近期美国经济表现亮眼。美国经济增长自特朗普上任以来持续保持高位，失业率连创新低，制造业回暖明显，税改成为共和党关键政绩； 2）共和党内部呈现更加紧密的趋势。在已经完成初选的州中，受到特朗普支持的共和党候选人大概率能赢得初选，反对特朗普的共和党候选人则遭受不同程度的失败。 1）税改带来的财政预算赤字压力较大。共和党内部对税改造成的高预算赤字存在分歧，美国税改也在国际上引起了不满； 2）美国国际领导力受到损害。特朗普政府奉行美国优先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与欧盟、加拿大、日本等盟友之间的关系都出现了裂痕，美国的国 际领导力受到损害。 民主党 1）民主党拥有不少可以吸引中间派选民的候选人，包括女性候选人和退伍军人； 2） 年轻女性和非白人选民 等“奥巴马胜利联盟”为民主党提供有力支持 ； 3） 民主党 可以利用医保问题方面的执政方针 鼓励更多支持者参与投票 。 1）民主党尚未形成 有力的、一致性的政策方案来对抗共和党 ； 2） 民主党缺少强有力的领导者 。 来源：国金证券研究所 三 、 中期选举 选情 追踪 3.1 中期选举历史特征 从历史数据来看，中期选举民众投票率普遍低于总统选举，美国民众的投票意愿总体呈现下降趋势 ，本届中期选举选民投票热情或有所回升 。 21 世纪以来大选年的国会选举投票率均在 60%以上，而中期选举投票率则都 未超过 50%。 但是， 皮卡尤研究中心 今年 6 月的民调数据显示， 51%的登记32 36 35 40 40 44 44 48 43 48 50 52 57 43 45 41 43 41 38 36 34 27 32 31 28 25 Terrorist threatEconomyBudget deficitTaxesTradeGun policyForeign policyImmigrationDrug ad dictionHealth careAbortion&ethnicity issuesRace&ethnicity issuesEnvironment民主党派 共和党派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8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选民认为与之前的国会选举相比，他们对于此次中期选举更具有投票热情，这一比值为 2006 年以来的最高水平。此次 中期选举 选民 的 投票热情 能否回升 ， 值得期待。 图表 6： 美国历次总统选举与国会选举 的投票率情况 来源： International IDEA、国金证券研究所 一般而言， 中期选举会出现“钟摆效应”，即执政党 大概率会在中期选举中失去席位。 NBC 统计 数据显示 ， 在 美国 南北战争 以来 的 中期选举中，在任总统的党派会在众议院平均失去 32 个席位，在参议院平均失去 2 个席位。 “钟摆效应”的出现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 1）通过中期选举调整国会中的政党力量对比，形成权力制衡。 权力的相互制衡是美国限制政府权力的重要机制，大选年的国会选举结果往往是总统与国会议员中的大多数从属于同一个政党，权利较为集中；而中期选举通过对国会议员的选举更替，可以平衡两党在政府中的权力，形成权力制衡。 2）在野党往往在选民热情度方面具有优势。 落选党派的选民或对现任总统 及 执政党不满的群众 通常会 更加 积极 地参与中期投票 ， 而 获胜一方 或相对中立 的选民则容易忽视中期选举 ，不会积极投票 。投票热情的差异在选举中可能 带来实质性的影响，进而 促成 在野党党通过 中期选举翻盘。 从目前 已 结束 的初选情况来看， 民主党人在选民的热情方面 占 有 优势 。 根据皮卡尤研究中心 2018 年 6 月的调查数据， 55的计划支持民主党 候选人的登记选民表示，他们对投票的热情高于平时， 这一数据较 2014 年 7月的 37%提高了 18 个百分点；而 50计划支持共和党 候选 人的登记选民认为他们对投票的热情高于平时，这一数值低于同期支持民主党候选人的登记选民，与 2014 年（ 45）中期选举 时的比例相比 ， 增长 也较为缓慢 。 30%40%50%60%70%80%90%100%1968 1970 1972 1974 1976 1978 1980 1982 1984 1986 1988 1990 1992 1994 1996 1998 2000 2002 2004 2006 2008 2010 2012 2014 2016Parliamentary Presidential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9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图表 7： 民主党及共和党登记选民投票热情对比 来源： 皮 卡 尤研究中心 、国金证券研究所 3.2 民主党在参议院翻盘 概率 相对 较小 联邦 参议院 层面， 目前共和党在参议院拥有 51 个席位， 民主党拥有 49 个席位 。 在 2018 年中期选举中，参议院共有 35 个席位需要重新改选， 其中有 26 个席位现在属于民主党人 （ 包含独立但偏民主党的 2 个席位 ） ， 9 个席位属于共和党。 相比民主党，共和 党在参议院选举中要重新选举的席位更少， 压力相对较小，预计共和党在此次中期选举中获胜概率大于民主党。 图表 8： 本次参议院需要改选的席位分布 图表 9： 最新参议院中期选举选情评级 来源： Sabato Crystal Ball、国金证券研究所 来源： Sabato Crystal Ball（ 2018 年 7 月 24 日） 、国金证券研究所 根据 Crystal Ball（弗吉尼亚大学政治学教授主办）网站 7 月 24 日 的最新预测图， 在共和党需要改选的 9 个参议院席位中，有 4 个胜券在握，有 2个胜算很大，有 1 个胜算较大，有 2 个与民主党打成平手；在民主党需要改选的 26 个席位中，有 14 个胜券在握，有 6 个胜算很大，有 2 个胜算较大，有 4 个与共和党打成平手。 因此， 就目前形势来看， 民主党要想获胜，不仅要保住现在 4 个民意不定的摇摆州，还 至少 要争夺 到 共和党有可能失去的 2 个州 ，这在目前激烈的中期选举 竞争中，对民主党来说具有较高的挑战性。 综合上述情况，民主党在参议院翻盘的可能性不大，甚至有可能失去席位。 29 40 42 47 42 37 55 41 41 44 30 55 45 50 2025303540455055601994年 10月 1998年 6月 2002年 6月 2006年 6月 2010年 6月 2014年 7月 2018年 6月 民主党 共和党 策略主题分析报告 - 10 - 敬请参阅最后一页特别声明 3.3 众议院 控制权成为关注焦点 ， 民主党人热情高涨 目前共和党在众议院拥有 241 个席位，民主党在众议院拥有 194 个席位。特朗普所在的共和党 若要 维持 在众议院的 多数党地位，最多只能在众议院失去 23 个席位 ， 而 民主党若想成为众议院的多数党， 则必须 在 众议院 翻转至少 24 个席位 。 从目前状况来看，民主党众院获胜的几率较大，众议院将成为 民主党争夺的主战场。 受“退休潮”影响 ， 过去一年 共和党在众议院的结构优势减弱，民主党的相对竞争优势逐步显现。 根据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统计 ，至少有 43 位共和党人宣布离开众议院或改选其它职位， 创下了二战以来美国国会最高的“退休和不寻求连任”纪录，其中包括美国国会的核心人物 众议院议长瑞安（ Paul Ryan）。相比之下，宣布不再寻求连任的民主党议员仅有 12 人 。由于新晋候选人 不具备连任议员的各项优势 ，共和党在众议院保持的 有利地位 将在一定程度上被削弱 。 图表 10： 众议院 两党 现有 席位的选情评级变动情况 选情评级 民主党席位数 共和党席位数 共和党胜券在握 1 144 共和党胜算很大 0 36 共和党胜算较大 0 18 打成平手 2 30 民主党胜券在握 178 1 民主党胜算很大 10 2 民主党胜算较大 3 10 合计 194 241 来源： Sabato Crystal Ball（ 2018 年 8 月 23 日） 、国金证券研究所 众议院对于共和党来说不确定更高，民主党有一定可能在众议院获得多数席位。 根据 Crystal Ball 网站 8 月 23 日公布 的最新 选情评级预测结果 ， 在民主 党 现阶段控制 的 194 个 众议 院席位中， 民主党继续 胜券在握 的席位数高达 178 个，占比 91.75%，胜算很大 的席位数有 10 个 ，胜算较大 的席位数有 3 个 ，有 2 个 席位 与 共和 党打成平手； 而 在 共和 党 现阶段控制的 241个众议院席位中，共和党继续胜券在握的席位数仅有 144 个，占比59.75%，胜算很大的席位数有 36 个，胜算较大的席位数有 18 个，有 高达30 个 席位转变为较为危险的 与 民主 党 势均力敌。考虑到民主党在守住现有席位的基础上再翻转 24 个席位 即可成为众议院多数党，叠加美国中期选举的 “钟摆效应” 等因素， 众议院对于共和党来说不确定更高 ，民主党预计将在众议院展开猛烈的竞选攻势。 3.4 州层面，共和党面临的中期选举压力较大 在 39 个需要重新选举的州长和地区长官中，共有 9 位 民主党党员 ， 28 位共和党党员， 2 位 独立人士 。 共和党 在 州层面选举的面临的中期选举压力较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