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简版）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 o pyright Protection 2019 年 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1 目 录 序言.3 摘要.5 一、2018 年网络文学行业发展概况.7（一）用户规模.7（二）行业规模.8（三）行业发展大事记.9（四）行业发展亮点总结.10 1.网文出海进一步发力.10 2.网文 IP 新文创开发的标准化深度化发展.10 3.弘扬正能量成为网文行业发展关键词.11 4.行业进一步兼并整合，新进入者不断涌入.12（五）行业发展趋势.14 1.强化内容精品供给，充分满足读者需求.14 2.渠道分发更加多元，跨界资源整合加速.14 二、2018 年网络文学正版化现状.16（一）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估算.16 1.PC 端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估算.16 2.移动端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估算.17 3.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估算.18 三、2018 年网络文学正版化发展成果.19（一）行政执法.19 1.持续加强网络文学版权监管，巩固正版化成果.19（二）司法实践.20 1.完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体制，加强改革创新.20（三）企业维权.21 1.日常监测和侵权投诉处置.21（四）行业沟通和交流.23 1.行业会议和版权保护高峰论坛.23 四、2018 年网络文学侵权盗版变化及新模式分析.24（一）整体网络文学侵权盗版.24 1.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新模式分析.24 2.PC 端盗版阅读用户行为分析.28 3.移动端盗版阅读用户行为分析.30（二）网络文学实体衍生品侵权盗版.32 1.网络文学实体衍生品侵权盗版模式分析.32 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2 2.网络文学实体衍生品用户行为分析.33（三）网络文学 IP 改编侵权盗版.36 1.网络文学 IP 改编侵权盗版模式分析.36 2.网络文学 IP 改编用户行为分析.38（四）网络文学侵权盗版现状及趋势总结.42 1.网络文学侵权盗版变化特征.42 2.网络文学侵权盗版发展趋势.43 五、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现存问题及发展趋势.45（一）企业维权层面.45 1.企业维权的投入成本越来越高.45 2.企业维权的路径有待拓宽.45（二）行业监督和自律层面.45 1.行业监督和自律更加公开透明.45（三）司法实践层面.46 1.改革创新成果持续推进普及.46（四）行政执法层面.46 1.相关规章制度进一步完善实施.46 六、网络文学版权保护建议意见.48（一）直面挑战，持之以恒，积极应对，坚决斗争.48（二）运用技术手段，追溯盗版源头.48（三）加强政企沟通渠道建设.49（四）创新版权普法形式，推动用户树立版权意识.49 公司介绍/法律声明.50 版权声明.50 免责条款.50 联系我们.50 微信公号.50 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3 序言 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进一步下降，但正版化挑战依然存在 侵权盗版一直是威胁整个网络文学行业的毒瘤，是其发展路途中绕不开的绊脚石。面对侵权盗版给行业发展带来的破坏和威胁，近年来各级行政主管部门、司法机关与正版企业一同携手，主动出击，在实现行业正版化的道路上不断砥砺前行。2018 年，尽管中国网络文学盗版损失得到进一步下滑，但近 60 亿元的损失规模依然是个庞大的数字，对于行业而言，远未到放松警惕的时刻。特别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深入发展，尤其是 HTML5 技术的成熟，移动端转码和文字提取技术发展到新的阶段，搜索引擎、浏览器以及聚合阅读软件中所链接的盗版内容的阅读体验不断优化，甚至可与正版网文平台相媲美，一方面混淆用户视听，蚕食正版市场，另一方面持续为中小型盗版网站输入流量，已经成为盗版内容的主要传播途径之一。在当前的立法框架和司法实践中，当聚合转码行为指向盗版内容时，聚合转码平台往往援引“避风港原则”和“技术中立原则”摆脱法律责任，而权利人针对分散、隐蔽的中小型盗版网站的维权又困难重重，致使这一盗版传播链条一直维系至今，并不断优化升级，成为当前网络文学版权保护工作面临的一大难题。此外，艾瑞咨询调研发现，2018 年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方式还出现了新的变异，给版权保护工作提出了新的挑战。比如，近年来在新闻资讯和社交媒体服务的激烈竞争下，各平台都在努力培养自媒体创作群体，主流新闻资讯平台的自媒体账号数增长迅猛。然而对于自媒体账号发布的内容，平台方一般采取关键词机器审核的形式，不作过多的人工干预，这就给不法分子提供了利用自媒体账号传播盗版网文内容的可乘之机，其侵权形式大多表现为，将自媒体账号作为导流的用户入口，通过登载小说片段等方式诱导用户点击进入其自建的移动端网站阅读盗版内容。与之类似的还有移动端的小程序，近年来大量阅读类小程序不断涌现，成为盗版网络文学新的集散地这些新近出现的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模式更具隐蔽性和分散性，难以针对侵权主体进行有效打击，给权利人的维权带来了不小的难题。除了作品本身外，保护网文 IP 衍生产品的知识产权，同样也是网络文学正版化进程中刻不容缓的议题。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4 近年来随着网文 IP 新文创开发走向成熟，网络文学 IP 改编衍生领域的侵权盗版行为也愈演愈烈，如周边市场中常见的仿冒正版周边商品、在商品设计或宣传中侵犯商标权和美术作品著作权盗用网文等行为，以及游戏领域屡禁不止的利用网文 IP 进行搭便车宣传的不正当竞争行为等。综上所述，2018 年中国网络文学行业的正版化形势喜人，但道阻且长，面对网络文学盗版蜕变分散发展的新形势所带来的不确定性，未来网络文学行业盗版损失规模能否持续保持下行的态势依然是行业面临的巨大挑战，网络文学正版化进程的下一阶段还需各方戒骄戒躁，集思广益，携手共进。艾瑞已经连续多年产出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为行业发展尤其是网络文学行业版权保护相关工作的开展添砖加瓦，建言献策。在 网 络 文 学 正版化进程迈入新阶段的时代背景下，艾瑞愿与各方并肩前行，实现中国网络文学完全正版化发展的美好愿景。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5 摘要 网络文学用户及行业规模：2018 年，网络文学行业持续健康发展，用户规模稳中有增。较 2017 年增加 5427 万达 4.3 亿，同比增长 14.3%。2018 年中国网络文学市场规模总计达 153.5 亿元，同比增长 20.3%，保持稳步增长状态。网络文学行业发展亮点：在国家政策的引领下，伴随网文海外翻译热潮，网络文学核心企业纷纷布局海外市场，网文出海进一步发力；网络文学相关企业通过积极布局新文创产业链，投资收购影视、动画等公司，打造自身 IP 内容生产完整体系，为自身版权运营业务发展建构夯实基础，实现网文 IP 新文创开发的标准化深度化发展；网络文学核心企业加强内容引导，弘扬正能量成为网文行业发展关键词；行业进一步兼并整合，新进入者不断涌入，为行业发展增添活力。网络文学行业发展趋势：强化内容精品供给，充分满足读者需求；渠道分发更加多元，跨界资源整合加速。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估算：根据艾瑞中国网络文学盗版损失模型核算，2018 年中国PC 端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为 22.7 亿元，相较 2017 年降低了 28.2%，达 到 了 2014 年中国 PC 端网络文学盗版损失一半的水平；2018 年中国移动端网络文学盗版损失规模为 35.6亿元，相较 2017 年降低了 16.8%，基本接近 2014 年的损失水平；2018 年中国网络文学整体盗版损失规模为 58.3 亿元，相较 2017 年降低了 21.6%。中国网络文学盗版损失已经连续两年实现下滑，且下降幅度不断拉大，这是中国网络文学正版化进程迈入新时期新阶段的力证。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新模式：移动端搜索引擎及浏览器聚合转码优化、自媒体账号侵权盗版以及移动 H5 小程序侵权盗版是近年来发展较为迅猛的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新模式。网络文学侵权盗版变化特征：PC 端网络文学侵权盗版持续下沉，但中小型盗版网文站点依然是打击难点；移动端网络文学侵权盗版由移动 APP 向自媒体平台、H5 页面以及小程序等转移。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研究报告 The Research Report of Internet Literature Copyright 6 网络文学侵权盗版发展趋势：网络文学侵权盗版隐蔽化地下化分散化发展加速；网络文学实体衍生品侵权盗版的常态化；网络文学 IP 改编侵权更加频繁。网络文学版权保护现存问题：企业维权层面，企业维权的投入成本越来越高，企业维权的路径有待拓宽；行业监督和自律层面，行业监督和自律可以更加公开透明；司法实践层面，司法实践区域进展不平衡，司法实践需要创新举证手段和方式；行政执法层面，行政执法的区域进展不平衡，相关规章制度有待进一步更新和落实。网络文学版权保护建议意见：根本上，要对中国网络文学的版权保护树立信心，直面挑战，持之以恒，积极应对侵权盗版带来的挑战和威胁，与之坚决斗争下去；技术层面，运用技术手段，追溯盗版源头；渠道上，加强政企沟通渠道建设；用户教育和版权普及层面，创新版权普法形式，推动用户树立版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