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第一部分 摘要第二部分 研究说明一 、 研究背景二 、 研究内容三 、 研究方法第三部分 研究发现一 、 线上消费带来的垃圾减量新难题二 、 分类意识与实际行动的割裂三 、 垃圾分类集约化政策的制定四 、 废弃物管理的成就与挑战第四部分 结语城市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信心指数与分类正确率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心理行为调查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公共政策研究第五部分 技术报告一 、 执行时间二 、 复核情况三 、 执行样本分布情况第一部分 摘要01本项目是万科公益基金会和零点有数在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领域第四年度的合作 ，继续聚焦城市社区居民生活垃圾减量分类行为 、意识和垃圾分类减量信心指数 。在延续 2018至 2020年研究内容的同时 ， 更加着眼于微观 ， 一方面通过描摹居民近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和产生的社会心理 ， 为典型群体画像 ， 进而制定 “ 一群一策 ” 的精细化解决方案；另一方面通过梳理 “ 一城一策 ” 的公共管理成效 ， 了解社会反响 ， 进而研提精细化政策建议 。 通过以上两点 ， 希望促成行为上的实质性转变 ， 打通城市社区废弃物管理政策落地的“ 最后一公里 ” 。 同时 ， 在城市选取和研究方法上也做出了完善 ， 丰富了参与渠道 ， 扩大了宣传影响 ， 兼顾了创新性 、 延续性和可对比性 。本年度采用的研究方法包括指数研究 、 定量问卷调查和定性访谈 ， 并借助专家团队力量 ，在研究的各个阶段对内容设计进行了优化与指导 。 其中 ， 主体的定量问卷调查收集了北京 、上海 、 天津 、 重庆 、 广州 、 深圳 、 长春 、 苏州 、武汉 、 郑州 、 西安 、 成都 、 厦门 、 许昌 、 徐州 、秦皇岛 、 九江 、 东莞 、 湘潭 、 泸州 ， 共计 20个城市 ， 4059位居民的一手数据 ， 受访居民均在 18至 65周岁之间 ， 并于所在社区居住满半年 ， 调查方式为定点拦截 +PAD问卷 。 定性访谈邀请了来自北京 、 上海 、 广州 、 深圳和厦门 ，共计 5个城市的 10位居民 ， 每个城市包括未退休居民 5人和已退休居民 5人 。研究发现 ， 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持续取得向好发展 。 在意识层面 ， 个人减量和废弃物管理信心度稳步上升；在行为层面 ， 垃圾分类效果进步明显 。 但与此同时 ， 随着居民生活方式的不断更新 、 集约化政策的深入推进 ， 目前国内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中存在的薄弱与待改进的环节也有所显现 。居民节约减量与再利用的意识不断提高 ， 生活垃圾源头减量与再利用的行为也更加普遍 。 但值得注意的是 ， 各类生活垃圾中 ， 外卖和快递随着居民生活方式的转变 ，加之城市发展过程中一些不合理的规划 ， 以及相关法律法规的缺位 ， 呈现增量高 、增速快的态势 。 而外卖餐盒垃圾和快递包装垃圾 ， 恰恰也是居民分类认知率较低的垃圾种类 ， 外卖餐盒垃圾的错误分类还将直接影响厨余垃圾的降解和堆肥 ， 从而对环境产生更大的影响 。废弃物减量总体来看 ， 有分类习惯的居民比例持续增加 ， 且居民对于常见生活垃圾 ， 特别是厨余垃圾的分类行为正确率大大提升 。 分类习惯越好的居民 ， 其认知正确率也越高 。但在责任意识增强 、 投放行为好转的背后 ， 仍然存在社区教育已触达天花板 ， 很难再助推垃圾分类行为；居民本身缺乏主动性 ， 抱有 “ 鸵鸟心理 ” （ 推脱逃避责任而不进行垃圾分类 ） ， 或居民对外界的引导 、 监督和技术手段具有较强依赖性等问题 。废弃物分类垃圾分类社区管理集约化得到全国各地居民的普遍支持 。 在现行的政策框架下 ， 垃圾四分法深入人心 ， “ 厨余垃圾 ” 叫法更受欢迎 。 但在持续推进的过程中 ， 撤桶并点 、 定时投放 、 厨余垃圾 “ 破袋 ” 、 将垃圾分类视为政府责任的 “ 公地悲剧 ” 等难点也依然存在 。集约化政策02第二部分 研究说明03一、研究背景2019年 6月 ， 习近平总书记对垃圾分类工作作出重要指示 。 他强调 ， 实行垃圾分类 ， 关系广大人民群众生活环境 ， 关系节约使用资源 ，也是社会文明水平的重要体现 。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等 9部门随即印发了 关于在全国地级及以上城市全面开展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的通知 ，决定在全国地级及以上城市全面启动生活垃圾分类工作 。 2019年 7月 1日 ， 被称为 “ 史上最严 ” 垃圾分类措施的 上海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 正式施行 ， 标志着我国垃圾分类新时尚从倡导进入强制阶段 。 截至 2019年底 ，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数据显示 ， 全国已有 237个城市启动垃圾分类 ， 46个重点城市生活垃圾分类的居民小区覆盖率接近 70%。 2020年是生活垃圾分类工作成效凸显的一年 ， “ 有序推进城镇生活垃圾分类 ” 写入政府工作报告 ，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等部门印发了 关于进一步推进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的若干意见 ， 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研究制定了 城镇生活垃圾分类和处理设施补短板强弱项实施方案 ， 北京市 、 成都市 、 深圳市 、 合肥市 、 南昌市等地的 生活垃圾管理条例 陆续颁布施行 。 2021年 ， 天津市 、 浙江省等地的 生活垃圾管理条例 也将颁布施行 。“ 全面启动 ” 和 “ 强制分类 ” 的按钮按下后 ，全面评估城市居民的垃圾分类意识 、 行为与信心指数 ， 并对历年走势进行分析和预测 ， 对辅助政策落地 ， 推进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精细化 、纵深化展开具有重要作用 。万科公益基金会联合零点有数发起的城市居民垃圾分类信心指数与意识行为研究已连续进行了 3年 。 2018年城市社区居民生活废弃物减量 、 分类与再利用 研究发现 ， 居民意识的提升是推动城市生活废弃物减量 、 分类与再利用的最大影响因素 ， 然而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陷入 “ 集体行动的逻辑 ” 。 2019年的研究聚焦在重点人群 ， 发现 “ 白骨精 ” 这类城市精英群体是废最难做到弃物减量分类的人群 ，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宣传策略探讨 ， 从传播内容 、 传播渠道 、 传播人群 、 传播方式 、 传播地域 、 传播时机几个方面总结得出了精准化传播策略 。 2020年则探究了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对居民生活废弃物处理习惯 、 垃圾分类的意识 、 行为与信心造成的影响 。 城市居民垃圾分类信心指数与意识行为研究历经 3年 ， 积累了一万余个样本 ， 深入了三百余个社区 ， 掌握了可观的一手数据 ， 能够在宏观层面上对我国当下的生活垃圾分类现状和群体意识进行描摹 。基于上述背景 ， 万科公益基金会联合零点有数开展了 2021年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民众信心指数研究项目 。 本次研究着眼于微观 ，调查梳理 “ 一城一策 ” 的公共管理成效 ， 描摹区分不同群体的社会心理 ， 进而制定 “ 一群一策 ” 的精细化解决方案 ， 促成行为上的实质性转变 ， 打通生活垃圾分类政策落地的 “ 最后一公里 ” ；同时在城市选取和研究方法上做出完善 ， 丰富参与渠道 ， 扩大宣传影响 ， 兼顾创新性 、 延续性和可对比性 。04万科公益基金会是由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发起 ， 经国家民政部 、 国务院审核批准 ， 于2008年成立 ， 由国家民政部主管的全国性非公募基金会 ， 2017年被认定为慈善组织 。 万科公益基金会以 “ 面向未来 ， 敢为人先 ” 的理念 ，关注对未来影响深远的议题 ， 以 “ 可持续社区 ”为目标 ， 推动环境保护和社区发展 。 基金会将2018-2022年战略规划聚焦目标定为 “ 可持续社区 ” ， 通过着力打造旗舰项目 社区废弃物管理 ， 致力于本领域内的深度探索 、 建设和创新 。 万科公益基金会紧密围绕场景切入 （ 城市社区 、 学校和办公 ） 和平台引领 （ 议题 、 赋能和智库 ） 两个门类 ， 并结合 “ 研究 -试点 -赋能 -倡导 ” 四种活动类型推进工作 ， 着力于打造一个 “ 零废弃的中国 ” 。零点有数是源自中国的国际化数据智能服务机构 ， 基于多元数据汇集与挖掘 ， 支持经济 、社会 、 文化与政策决策 。 零点在废弃物管理领域亦有多年经验积累 ， 过往项目涉及垃圾治理情况核查验收 、 垃圾治理公众满意度调查与宣传效果评估 、 垃圾产出情况普查三个领域 ， 例如 2017年北京市农村生活垃圾治理情况公众满意度调查 ， 2017年深圳生活垃圾分类与减量宣传效果评估等 ， 在相关数据成果与策略指引方面蓄积深厚 。在万科公益基金会的战略规划与愿景框架下 ， 本着 “ 以人为本 ” 的工作理念 ， 零点有数围绕 “ 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 ” 主题 ， 设计并撰写了本报告研究方案 ， 综合运用多种研究方法 ， 深入了解居民对于垃圾分类的信心现状；立足于数据基础 、 调研结果 ， 提出有针对性的建议 ， 望能供后续政府政策优化和社会组织等相关机构行动参考 。05二、研究内容基于总体研究背景 ， 本年度在延续以往城市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信心指数研究的同时 ，将社会心理与公共政策两方面作为主要方向 。根据城市社区居民对废弃物管理政策宣传和推行的看法及行为反馈 ， 进行人群分类和画像 ，针对不同目标人群 ， 根据其心理特征形成精细化管理策略 。（ 一 ） 城市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信心指数研究本次研究仍延用了往年 城市社区居民生活废弃物减量 、 分类与再利用 所建立的信心指数体系 。 该体系围绕 “ 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民众信心指数 ” 的研究主题 ， 以城市社区居民为评估主体 ， 影响居民个体的各层次系统为评估客体 ， 具体而言包括：微观系统 个人和家庭 ， 中观系统 社区和公司 ， 宏观系统 城市和国家 ， 共包含五个一级指标 ， 十五个二级指标 。（ 二 ） 群体生活废弃物管理的心理行为调查往年研究发现 ， 不同地区 、 不同特征的居民 ， 在废弃物管理信心与行为的各个方面也存在个体差异 。 例如 2020年 ， 研究人员将城市居民按照废弃物减量行为进行初步分类 ， 得到 “ 全能型 ” 、 “ 替代型 ” 、 “ 节约型 ” 、 “ 网开一面型 ”四类 ， 并与居民所在城市 、 居住小区 、 教育程度 、收入水平 ， 以及年龄层进行交叉分析 ， 得到 “ 三高 ” 青年 （ 高收入 、 高学历 、 高居住品质 ） 是今后 “ 网开一面 ” 减量 （ 减少使用网购和外卖 ） 倡导的重点对象等人群分类结果 。此次研究 ， 则更多地聚焦于城市废弃物管理的微观方面 ， 延续对受访者居住小区品质 、收入水平 、 教育程度 ， 以及年龄层等背景信息的采集 ， 并进一步结合其生活废弃物行为意识 ，进行人群分类 。 与往年不同的是 ， 重点聚焦于不同人群的心理特征 ， 从心理与行为的视角来寻找阻碍居民进行垃圾分类的因素 。（ 三 ） 城市居民生活废弃物管理公共政策研究近年来 ， 全国各级 、 各地制定颁布了很多有关生活垃圾分类的政策法规 ， 各有侧重 ， 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地区有关生活垃圾分类的公共政策的完备性 、 政策重点和管理策略 ，以及执行落地情况 。本次研究在延续 、 深化以上成果的同时 ，对生活垃圾分类相关政策进行更为细致地归类与分析 ， 达成两方面目的 ， 一是从群体心理角度出发 ， 探究不同居民群体的主观政策偏好；二是从政策归因角度出发 ， 探究现行的各类政策对不同居民群体实际行为的客观影响 。通过对现行的政策进行归因 ， 能够在评价“ 一城一策 ” 成效的同时 ， 挖掘哪类政策对各群体最起作用 。 结合前一部分主观偏好 ， 寻找到政策制定实施的平衡点 。 例如对于拾荒者 ，上海采用鼓励的政策 ， 甚至存在不少在社区 、街道 “ 上岗 ” 的拾荒者 ， 拾荒者不仅个人获取稳定的劳务报酬 ， 也在一定程度上指导 、 强化了社区居民的垃圾分类行为和意识；而北京则不鼓励个体拾荒者 ， 但也并未出台相应的出发措施 。 有关拾荒者的规定反映了各城生活垃圾管理政策异同的一隅 ， 也反映了政策制定如何在客观上影响城市居民生活垃圾分类的行为 。06三、研究方法（ 一 ） 指数研究指数研究是指以指数的形式反映研究对象的发展状态 、 运行状况 、 画像特征和发展趋势等 ， 即围绕研究主题构建一套系统化的可量化的指标体系和分析方法 。通过对各城市社区生活废弃物管理民众信心指数进行评估 ， 深入分析居民对生活废弃物管理的认识现状与困局症结所在 。（ 二 ） 定性访谈为了对居民的垃圾分类状态有更深的了解 ，调研邀请 10位居民进行了一对一深度访谈 。 访谈主要目标是深挖居民对生活垃圾分类的态度和满意度 ， 找准居民在现实情境中对于垃圾分类工作最介意和不满意的细节；以及从居民方的角度了解居民和社区工作者的之间的互动模式 ， 寻找在社区工作执行上可以改善的方面 ，减少双方之间的非良性互动给垃圾分类工作带来的阻力 。受访对象邀请了于所在社区居住半年及以上的居民 ， 其中： 未退休居民 （ 与社区工作人员接触较少 ）5人； 退休居民 （ 与社区工作人员接触更多 ）5人；以上人员选取城市包括北京 、 上海 、 广州 、深圳和厦门 。（ 三 ） 定量研究定量调查一般是指以结构化的问卷为工具 ，选取一定数量的受访样本 ， 通过访问或自填的方式收集样本问卷数据 ， 并在回收数据的基础上进行量化分析和比较 ， 得出相应指标结果或结论的调查方法 。1. 研究对象本次调研对象主要为城市常住居民： 于所在社区居住半年及以上； 年龄 18-65周岁 。2. 取样范围综合考虑政策 、 区域 、 城市规模等因素 ，本次研究共选取了 20个执行城市 。区域 超大城市 特大城市 大城市 中等城市东北 长春华北 北京天津 秦皇岛华东 上海 徐州 苏州九江华南 深圳广州 东莞 厦门华中 武汉郑州 湘潭 许昌西北 西安西南 重庆 成都 泸州表 1 2021年研究选取城市07图 1 历年研究选取城市示意图2018-2021年共 30城其中 黄字 为 2021年选取城市400余 个小区14000余 份样本北京西安成都郑州天津重庆上海许昌广州东莞苏州厦门深圳徐州长春九江秦皇岛湘潭泸州武汉哈尔滨杭州大连太原济南长沙南宁沈阳南京宁波08选取依据如下：圈定初始样本框 ， 依据包括：（ 1） 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 所确定的 46个生活垃圾强制分类重点城市：北京 、天津 、 上海 、 重庆 、 石家庄 、 邯郸 、 太原 、 呼和浩特 、 沈阳 、 大连 、 长春 、 哈尔滨 、 南京 、苏州 、 杭州 、 宁波 、 合肥 、 铜陵 、 福州 、 厦门 、南昌 、 宜春 、 郑州 、 济南 、 泰安 、 青岛 、 武汉 、宜昌 、 长沙 、 广州 、 深圳 、 南宁 、 海口 、 成都 、广元 、 德阳 、 贵阳 、 昆明 、 拉萨 、 日喀则 、 西安 、 咸阳 、 兰州 、 西宁 、 银川 、 乌鲁木齐市；（ 2） 2019年生态环境部公布了 11个 “ 无废城市 ” 建设试点城市：深圳 、 包头 、 铜陵 、威海 、 重庆 、 绍兴 、 三亚 、 许昌 、 徐州 、 盘锦 、西宁 ， 力争持续推进固体废物源头减量和资源化利用；结合前述生活垃圾强制分类重点城市 ，本次拟从在无废城市试点名单而不在生活垃圾强制分类重点城市中选取 2座 ， 分别是许昌 、徐州；（ 3） 考虑到不同城市规模 、 人口密度 、 发达程度对废弃物产量与管理难度 、 处理链条发展程度的影响 ， 另一依据为国务院 2014年发布的 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 ， 选取目前国内 （ 不含港澳台 ） 6个超大城市 （ 北京 、 上海 、 天津 、 重庆 、 广州 、 深圳 ） ， 4个特大城市 （ 武汉 、 郑州 、 西安 、 成都 ） ， 3个大城市 （ 长春 、 苏州 、 厦门 ） ；（ 4） 在非生活垃圾强制分类重点城市 、 非无废试点城市中 ， 根据城市规模 、 人口密度和地域 ， 选取了 5个不同规模且地理位置差异较大的城市作为对照 。 通过对这部分城市的调查 ，刻画这些垃圾分类工作较为滞后的区域的现状 。（ 5） 以上述标准共同覆盖城市组成样本城市框 ， 交叉城市不重复计数 ， 同时综合考虑城市对区域 、 规模的代表性以及万科公益基金会与零点联合发起的 城市社区居民生活废弃物减量 、 分类与再利用 的相关研究成果 ， 最终确定 20个调研执行城市 ， 为北京 、 上海 、 天津 、重庆 、 广州 、 深圳 、 长春 、 苏州 、 武汉 、 郑州 、西安 、 成都 、 厦门 、 许昌 、 徐州 、 秦皇岛 、 九江 、 东莞 、 湘潭 、 泸州 。09N=1万 N=10万 N=100万 N=1000万 N=2000万 N=1亿4000样本 1.2% 1.5% 1.6% 1.6% 1.6% 1.6%3000样本 1.5% 1.8% 1.8% 1.8% 1.8% 1.8%2500样本 1.7% 2% 2% 2% 2% 2%2000样本 2.0% 2.2% 2.2% 2.2% 2.2% 2.2%表 2 样本量及抽样误差对应结果一览表3. 样本量设计考虑到调研规模与总体代表性 ， 本次调研的样本量设定为不少于 4000个 ， 抽样误差控制在在1.6%。按照统计学的规定 ， 在 95%置信区间内 ， 最大误差一般控制在 3.5 以内可满足一般性的抽样要求 。 根据公式计算 ， 当样框的总体规模达到亿级 ， 样本量达到 4000个时 ， 抽样误差可降至 1.6%。实际执行时将样本总量均分 ， 20个样本城市每城 200人；其次按照城市内各行政区常住人口比例确定各行政区样本量分配 ， 不足 5人区域不取样 ， 所分配样本量匀至其他区域；最终根据调整后样本量 ， 确定抽取最小样本单元社区居委会数量；社区实际抽样性别分布均衡 （ 1： 1， 上下浮动 5%） ， 年龄尽量覆盖全面 。4. 取样方法本次调研采用了定点拦截 +PAD问卷的取样方法 。中心定点拦截访问 CLT（ Central Location Test） 适用本研究调研区域 人口较为密集的城市社区 。 在人流较大的地方设置抽样点 ， 能够在较短时间内接触大量受访者 ， 特别适合于在较短时间内完成大样本访问或对拥有特定经历的小群体的遴选访问 。 同时 ， 采取线下拦截的访问方式 ，访员能够观察记录受访者反馈 ， 例如对于某些政策受访者的熟悉程度等 。PAD问卷是将问卷电子化处理的一种方法 ， 即将问卷题目通过编程的方法以数字化的形式呈现在 PAD设备终端 ， 访员手持 PAD完成问卷数据的采集 。 该方式可以实现题目间逻辑的自动跳转 ，并自动完成数据电子化转换入库 ， 省去录入等中间环节 ， 数据回收更加高效和节约 。本项目在社区内设置了拦截点 ， 并在往年社区品质分配法的基础上 ， 增加辖区属性分类法 ，区分各市辖区 、 街道 ， 为群体心理研究与公共政策研究添加维度 。 对符合条件的群体进行随机抽样甄别 、 访问 。 调研完毕 ， 赠送被访问者礼品表示感谢 。10杜欢政 联合国环境署 -同济大学环境与可持续发展学院责任教授 、 同济大学循环经济研究所所长 ， “ 息壤学者支持计划 ” 专家委员马 军 中国环境保护组织公众与环境研究中心主任毛 达 北京师范大学环境史博士 、 “ 中国零废弃联盟 ” 创始人 ， 北京零废弃运动发起人唐莹莹 阿牛公益发展中心理事长田 烁 人民网研究院研究员童 昕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副教授王晓毅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研究员 ， 农村环境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 ， “ 息壤学者支持计划 ” 专家委员会主任赵 凯 中国循环经济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四 ） 专家支持研究组设立了由 8位具备在城市废弃物管理领域具有深度研究权威的教授 、 学者等特邀专家组成的专家团队 ， 为本研究在前期方法设计 、 问卷设计为及后期报告撰写等过程中进行建议指导 ， 为研究增添多方视角与智慧 。 同时 ， 也围绕研究中关于废弃物管理的具体问题 ， 面向专家进行访谈 。研究专家团队如下： （ 按姓氏首字母排列 ）在此感谢上述专家对本研究的倾力支持与帮助 。 同时 ， 本报告中数据及分析结论仅代表研究组观点 ， 于各位专家免责 。11第三部分 研究发现12图 2 2021年各类减量行为情况一、线上消费带来的垃圾减量新难题（ 一 ） 外卖和快递 现代人的两大新兴刚需 ， 造就了生活废弃物减量的新难题居民主动节约减量与再利用的意识仍在提高 ， 生活垃圾源头减量与再利用的行为也更加普遍 ，但与线上消费有关的垃圾减量行为不增反降 。 在所有的品类里 ， 外卖和快递衍生的垃圾增量增速是最快的 ， 而对这些垃圾的回收恰恰又是最难的 。 过去三年研究发现的 “ 白骨精 ” 群体 ， 如今依旧是垃圾减量和回收最困难的群体 ， 同时也是生产线上消费垃圾的主力军 。本次共调查了 11种生活废弃物减量行为 ， 可划分成 3种类型 ， 分别是 “ 利益驱动型 ” 、 “ 重复使用型 ” 和 “ 线上消费型 ” （ 图 2） 。 与历年调查结果对比可知 ， “ 利益驱动型 ” 和 “ 重复使用型 ”减量行为有所提升 ， 选择 “ 比较符合 ” 和 “ 非常符合 ” 的居民比例有不同程度的提高 ， 但 “ 线上消费型 ” 减量行为不增反降 ， 能做到 “ 少外卖 ” 的居民比 2020年减少了 3.9%， 能做到 “ 少网购 ” 的居民比 2020年减少了 1.9%。80.1% 纸张双面 ， 重复使用80.1%做饭适量64% 多购买 “ 净菜 ”85.4% 少购买过度包装商品利益驱动型重复使用型78.2% 使用充电电池代替一次性电池66.6% 使用手帕毛巾代替纸巾79.3% 自带菜篮或购物袋买菜购物79.3% 使用水杯 ， 避免使用一次性纸杯或购买瓶装水72% 自备餐具 ， 不使用一次性餐具70.1% 少外卖58.5%少网购线上消费型13图 3 点外卖的频次点外卖已经成为很多人生活中的 “ 标配 ” 。 方便快捷 、 选择丰富 、 优惠多多 ， 快速发展的数字经济挽救了失去 “ 做饭自由 ” 的人们 。 再加上疫情影响的催化作用 ， 中国外卖市场的规模呈现逐年飞涨 。 根据 CNNIC发布的 第 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 截至 2021年 6月 ， 我国网上外卖用户规模达 4.69亿 ， 占网民整体的 46.4%。本次对点外卖场景的调查显示 ， 超过半数的人一周要点上很多次外卖； 53.5%的人选择会在家点外卖 ， 比选择会在工作单位点外卖的比例还高 4.5%；除了早午晚餐 ， 奶茶 、 咖啡 、 水果 、 甜品蛋糕和其他零食都经常通过外卖购买 （ 图 3） 。 回家 ， 并不就意味着做饭；不愿做饭 ， 也不是点外卖的唯一理由；外卖 ， 俨然成为现代人的一种生活习惯 。43.3%很少点36.7%每 周点三 四 次16.7% 一天至少点一次2.0%一日三餐点1.3%每天点大于三次14图 4 外卖用户群像阿宅： 有出门吃饭的时间 ，我拿来打游戏不好吗 ？乐活： 我的口味很高贵 ，普通饭店都不配 。社畜： 像我这样的忙人确实是被逼的。树懒： 不行，不想洗碗，也不想走路。野人： 工作地没有饭店，命是外卖员给的。社恐： 不想和别人一起吃 ，只想安静点外卖 。研究人员通过矩列分析 ， 把外卖用户分为 6大类 （ 图 4） 。 第一个类是 “ 社恐族 ” ， 只想安静地点一份外卖 ， 自己坐在桌子上静静地吃完 。 第二类是 “ 阿宅族 ” ， 不愿出门 ， 或更愿意宅在家打游戏 、 刷视频 。 第三类是 “ 乐活族 ” ， 减肥餐 、 营养餐 、 网红餐 ， 周边的餐厅很难满足这样的诉求 。第四类是 “ 社畜族 ” ， 工作极为繁忙 ， 点外卖已是勉强挤出时间 ， 可能也吃不上几口 。 第五类是“ 树懒族 ” ， 不想做饭 、 不想刷碗 ， 甚至不想走路 。 最后一类是 “ 野人族 ” ， 居住地或工作地附近基本没有餐厅 ， 不得不通过点外卖的方式来填饱肚子 。 吃饭本身是刚需 ， 点外卖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刚需 。图 5 外卖餐盒堆积之痛随着外卖市场规模的急速扩张 ， 外卖产生的垃圾也与日俱增 。 外卖包装越精致 ， 产生的垃圾就越多 。 清华大学环境学院循环经济产业研究中心研究显示 ， 外卖包装中非降解塑料仍占大比重 。 带有油污的外卖餐盒在回收时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 大量的外卖垃圾产生了严重的堆积之痛 。 据央视网测算 ， 全国仅一天的外卖餐盒堆积起来 ， 就可以达到330多个珠峰那么高 （ 图 5） 。1536.7 56.9 91.9139.6 206.7312.8400.6507.1635.2833.7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快递更称得上令现代人难以割舍的生活方式 。 外卖解决了 “ 食 ” 的需求 ， 快递 则可以解决 “ 衣食住行 ” 方方面面的需求 ， 第 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显示 ， 截至 2021年 6月 ， 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 8.12亿 ， 较 2020年 12月增长 2965万 ， 占网民整体的 80.3%。国家邮政局公布的检测数据称 ， 2021年 “ 双十一 ” 期间 （ 11月 1日至 16日 ） ， 全国邮政 、 快递共揽收包裹 68亿件 ， 同比增长 18.2%； 11月 11日当日 ， 全国就揽收快递包裹 6.96亿件 。 根据前十年快递业务量变化 （ 图 6） 预测 ， 2021年全国快递业务量将超过 950亿件 ， 人均收寄快递约 64件 。 自2015以来 ， 中国快递业务量已连续多年位居世界第一 。图 6 近十年快递业务量（亿件）在快递数量飞速增长的背后 ， 快递包装垃圾也给环境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 纸盒 、 塑料填充物和胶带均为快递垃圾 。 据快递物流信息服务平台 “ 快递 100” 统计 ， 快递包装垃圾增量已占特大城市生活垃圾增量 93 ， 部分大型城市在 85 至 90 。 据估算 ， 我国快递业每年消耗的纸类废弃物超过 900万吨 、 塑料废弃物约 180万吨 ， 胶带可以缠绕地球上千圈 。 如果按业内每个快递包装 0.2公斤的标准计算 ， 2020年我国全年的快递共产生了 1600多万吨的 “天量 ”固态垃圾 ， 相当于约 1.5亿个成年人的体重 。图 7 快递垃圾堆积之痛16外卖和快递深深嵌入居民生活 ， 随之带来巨大的垃圾产量 ， 但居民对这两类垃圾的分类认知率却较低 ， 尤以外卖垃圾最为明显 。 如果说快递包装垃圾仅在回收 、 降解和焚烧间寻求解决之道 ， 外卖餐盒则与厨余垃圾密不可分 ， 尤其伴随着塑料餐盒的增量巨大 ， 分类错误的影响就显得格外明显 。调查显示 ， 95%的居民都能正确分辨出没吃完的饭菜是厨余垃圾 ， 但对于没洗净的外卖餐盒 ，只有不到一半居民能分辨出它属于其他垃圾 ， 对于洗净的外卖餐盒 ， 也只有 68%的居民能够正确认识到它属于可回收垃圾 （ 图 8） 。图 8 居民对外卖垃圾的认知情况95%没吃完的饭菜（厨余垃圾）47.3%没洗净的外卖餐盒（其他垃圾）68%洗净的外卖餐盒（可回收垃圾）正确回答率（ 二 ） 外卖餐盒 、 快递包装难题 ， 亦是城市化转型势必出现的痛点图 9 社区 15分钟生活圈示例城市发展过程中一些不合理的规划 ， 导致人们更倾向通过外卖和快递来解决生活必需的诉求 。 例如 ， 一些区域缺乏便利店 、 餐厅等生活配套设施 。 现在提出的 “ 15分钟生活圈 ” 概念 ， 是以居住的社区或者以工作的楼宇为原点 ， 步行 15分钟的路程为半径 ， 所达之处应该具备一些生活配套 （ 图 9） 。 但事实上随着中国的快速城市化 ， 很多居住社区和工作楼宇 ， 特别是高新产业园区一类 ， 非常缺乏相应的配套 。17生活方式转型 ， 也令外卖 、 快递成为了现代人的新刚需 。 一方面 ， “ 熟人社会 ” 的模式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 更多的人喜欢独来独往 ， 外卖 、 网上购物是独来独往的生活方式之一 。 另一方面 ， 很多年轻人不再参与甚至不再进行家务劳动 ， 他们从不喜欢做家务 、 不会做家务 ， 再到认为根本不需要人去做家务 。 除此之外 ， 生活节奏的加快也使得人们更不愿意耗时耗力做饭 、 进行线下购物等活动 ， 因此在忙碌的日常生活中点外卖 、 网购快递成为了更优选 。 就外卖而言 ， 相对于其他国家 ， 午餐经常通过三明治 、 饭团就可以解决 ， 中国人独有的饮食结构使得外卖餐盒更难清洗 ， 油污更重 ，对环境的影响更大 。相关法律法规的缺位 ， 进一步加重了外卖和快递垃圾的减量问题 。 比起对菜场 、 商超等主体塑料袋的使用关注 ， “ 限塑令 ” 对外卖包装的关注较晚 ， 且执法的力度也相较也小很多 。 大部分外卖的塑料外包装 ， 如奶茶的塑料杯袋等 ， 通常难以回收或者不可回收 。 虽然目前我国的 “ 限塑令 ” 正在从对塑料袋 ， 尤其是超薄塑料袋的关注转向到不可降解的塑料袋 、 一次性的塑料餐具和酒店一次性塑料用品 、 快递塑料包装上 （ 图 10） ， 但这种关注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达到政策的效果 。图 10 “限塑令”关注点转变塑料袋2007不可降解塑料袋一次性塑料餐具酒店一次性塑料用品快递塑料包装202018外卖餐盒垃圾的处理应该从以往的“ 硬着陆 ” 过度到 “ 软着陆 ” ， 特别是借助数字方式来解决 。 调查显示 ， 27%的居民认为政府应该承担主要责任 ， 在多方主体中排名第一 （ 图 11） 。 政府承担主要责任看似简单直接 ， 通过加税 、 加费 、 一刀切的方式出台行政命令来解决问题 ， 实际上是一种 “ 硬着陆 ” ， 势必会带来外卖 、快递价格的上涨 ， 甚至会使整个线上行业进入衰退 ， 因此这种方式并不可取 。图 11 应该承担外卖餐盒回收处理的责任主体21.0%25.7%26.3%27.0%商家 平台企业 消费者 政府居民愿意使用外卖和快递 ， 究其根本 ， 外卖 、 快递为他们提供了便利性 ， 如果同样提升外卖餐盒 、 快递包装处理回收的便利性 ， 也会使得居民更愿意参与到外卖餐盒和快递包装的回收工作当中 。本报告建议三条解决之道 ， 第一 ， 建立更加完整的回收链条 ， 形成政策上闭环 ， 同时也对外卖平台 、 外卖员和消费者多方形成监督机制；第二 ， 从源头减量 ， 在保证食品安全的前提下 ， 推广“ 共享厨房 ” 、 “ 共享厨娘 ” 等 ， 从而减少外卖餐盒的产生；第三 ， 加强知识传播 ， 例如在外卖餐盒上增加一些标识 ， 以提示大家外卖餐盒在清洗后是可以作为回收物的 。更重要的 ， 对于这种由数字经济产生的问题 ， 应该推动更着力利用数字经济自身来解决 。 例如推广线上回收等方式 ， 既完成了垃圾的分类与回收 ， 也可解放居民的双手和大脑 。图 12 废弃物数字管理三大领域和作用环节开发难度和成本逐渐增加垃圾分类软件辅助分类居民行为引导自动分类监督分类智能分类垃圾桶 /箱 智能分拣设备宣传教育环节 收集环节 处理环节（ 三 ） 宜采用软着陆 ， 数字经济引发的问题应寻求数字解决之道19居民废旧物品处理意识和行为较好 ， 六成以上居民都能以不同的方式妥善处理可回收物 。 目前 ， 积攒或捡拾纸箱 、 瓶子 、 易拉罐等并将其出售是大家最普遍采取的方式 ， 有 85%的居民会这样做；还有 78%的居民会直接将以上可回收物赠与拾荒者；八成以上居民有捐赠旧衣物的习惯（ 图 13） 。图 13 居民各类废旧物品再利用行为情况81%捐、赠旧衣物64%交换、买卖二手物品积攒或捡拾废纸、纸箱、瓶子、易拉罐等，卖给废品回收人员85%将废纸、纸箱、瓶子等可回收物品赠给社区的拾荒人员78%74%废旧物品再利用（ 四 ） 数字解决之道可应用在所有废旧物品的回收利用方面20随着相关政策日益完善 ， 数字经济应对废弃物是一个蓝海市场 ， 未来可期 。 此前 ， 废旧物品相关的回收体系未臻完善 。 例如 2021年 8月 ， 商务部发布的 中国再生资源回收行业发展报告（ 2020） 称 ， 2019年我国再生资源回收企业约 10万家 ， 回收行业从业人员约 1500万；回收企业普遍规模较小 ， 设备简陋 ， 技术落后 ， 再生资源分拣仍由人工进行粗略分类 ， 不同类型 、 不同系列原料难以有效分离 ， 下游企业利用过程仍需要花费人力和资金进行预处理 ， 造成回收环节成本高 ，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率低 。 但目前 ， 废旧物资循环利用已经获得愈来愈多的重视 ， 2022年 1月 ， 国家发改委发布 关于加快废旧物资循环利用体系建设的指导意见 ， 提出到 2025年 ， 在 60个左右大中城市率先建成基本完善的废旧物资循环利用体系 ， 建成绿色分拣中心 1000个以上 ， 其中也表示将要提升废旧物资回收行业信息化水平 。根据本次调查结果 ， 目前城市社区里有相关回收设施的还较少 ， 智能化设备回收点只有约 13%的社区配备 。 尽管目前线上废弃物回收尚未成规模 ， 近九成居民从未使用过线上垃圾分类服务或产品 ， 一半以上居民完全不了解线上垃圾分类服务或产品 ， 但也应看到 ， 已存在相应的市场需求 ， 相关行业有广阔的前景 。 （ 图 14）图 14 居民对线上回收模式的看法9.1%我 感觉目前 在使用线上平台垃圾分类回收服务的用户很多56.1%我 认为以后 使用线上垃圾分类服务或产品的用户会很多45.5%我愿意 推荐 周围人去使用线上平台提供的垃圾分类服务或产品16.7%周围 有人推荐或建议 我使用线垃圾分类回收平台本次也对如何提高居民参与数字化废弃物回收进行了调查 ， 有 69.7%的人认为可以在常用的社交生活平台或者支付平台上增加专门的入口 ， 使得我们通过线上平台来回收餐盒和回收包装更便利 。 有 68.2%的人认为 “ 可以预约上门服务或者投放的时间 ” ， 有 65.2%的人认为可以先免费试用一段时间 ， 培养居民的行为习惯 。 （ 图 15）图 15 提高居民参与数字化废弃物回收的手段9.1%28.8%43.9%60.6%60.6%65.2%68.2%69.7%设有社群可以与他人交流获取环保资讯或知识返现兑换奖励自动识别分拣，不需要自己分类可以免费使用可以自己预约上门服务或者投放的时间在微信或支付宝等常用 APP设有入口，登入方便21二、分类意识与实际行动的割裂有分类习惯的居民比例逐年增加 。 从 2018年至今年 ， 参与研究的各个城市 1居民分类习惯进步明显 ， 2021年 ， 上海 、 北京 、 厦门 、 天津四地居民分类的比例达到或接近 100%（ 图 16） 。图 16 2020年与 2021年各城市居民分类习惯对比96.5%64.9%100.0%58.2%60.7%33.8%71.8%54.0%74.5%47.5%70.5%90.0%69.3%2020年分类 不分类100.0%100.0%99.0%98.6%96.0%90.4%80.8%99.5%93.3%90.5%88.1%95.0%88.4%72.5%82.5%77.4%100.0%75.5%82.8%96.6%北京天津上海深圳广州重庆长春苏州徐州东莞武汉郑州西安成都秦皇岛九江厦门湘潭泸州许昌2021年 分类 不分类（ 一 ） 分类效果进步明显 ， 厨余垃圾分类正确率亮眼1 住：长春 、 苏州 、 东莞 、 秦皇岛 、 九江 、 湘潭 、 泸州不在 2020年度调查城市范围 。22从分类正确率上来看 ， 居民垃圾分类知识的积累与行为的实践都有了较大进步 ， 城市垃圾分类宣传管理工作成效明显 。 本年度数据结果显示 ， 所有受访居民对 20类垃圾分类的平均分类行为正确率为 68.54% 2 3（ 图 17） ， 相比于 2020年 （ 52.3%） 、 2019年 （ 33.7%） 有显著提升 。图 17 2020年与 2021年生活垃圾分类正确率漏斗2020年 2021年2 注：由于目前各城市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