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 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 倪鹏飞 马尔科卡米亚 郭靖 张祎 等著 2 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目录 8. 全球城市 SDGs 的实现程度整体处在“稍有距离”的重要阶段 15 9. 全球城市在 SDG11 方面的整体进展处于“还有距离”但即将迈入“比较接近”的临界阶段 17 10. 在全球城市收敛中，“北半球上升南半球下降” 20 11. 年轻且高素质人口是要素竞争力的核心 22 13. 开放程度是决定营商软环境竞争力的关键 26 12. 环境质量依然是全球城市面临的共性挑战 24 14. 机场和互联网设施对于营商硬环境竞争力影响最大 28 15. 逆全球化和疫情将消弱全球联系竞争力 30 16. 亚洲城市可持续竞争力全面提升 33 17. 经商便利度和年轻且高素质的人口对经济活力竞争力十分重要 35 18. 城市发展质量是环境韧性竞争力的决定性因素 37 19. 开放度是决定全球城市社会包容的关键因素 39 20科技企业是全球科技创新的最重要的因素 41 附录一 : 经济竞争力和可持续竞争力排名 (2020-2021) 44 附录二 : 样本城市、数据和指标体系 77 7. 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是监测 SDGs 的有效工具 14 6. 决定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文明的不仅仅是技术 13 5. 全球城市的四大特征渐成人类星球的四大空间特征 12 4. 城市始终主导人类主要文明但价值创造速度从漫长徘徊到急剧加速 10 3. 经历 20 余次的重塑，农业 工业 智能时代城市及其价值链体系属性完全不同 7 2. 全球中心城市始终面临可持续发展的挑战 5 1.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 4 作者介绍 3 3报告简介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 一、总体报告 二、主题报告 三、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报告（2020-2021） 四、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分项报告（2020-2021） 五、全球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报告（2020-2021） 六、全球城市可持续竞争力分项报告（2020-2021） 3 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 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Global Urban Competitiveness Report) 是中国社会科学院 (CASS) 和联合国人居署 (UN-Habitat) 进行的一项合作研究，重点关注城市竞争力、 城市土地和市政金融。该项目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院长助理、中国社科院- 联合国人居署联合课题组首席城市经济学家倪鹏飞博士和联合国人居署战略司知识管 理与创新局高级经济学家 Marco Kamiya 先生牵头，多位全球知名学者和优秀专家参 与，历史整整一年联合研究而形成。 报告通过理论研究和实证调查，建立了衡量全球 1000 多个城市经济竞争力和可持续 竞争力的指标体系。同时，选取全球城市发展的重要问题作为主题报告进行深入研究， 旨在通过城市竞争力的评估，促进联合国 2030 年议程的实施。从 2015 年起已先后成 功出版 5 部报告，其中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 (2018-2019)于第 74 届联合国大会期 间于联合国纽约总部发布，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 (2019-2020)于第 10 届世界城市 论坛（WUF10）期间于阿布扎比发布。 报告简介 作者介绍 倪鹏飞教授：中国社会科 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院长 助理，城市与竞争力研究 中心主任，经济学博士， 博士生导师。中国社科院- 联合国人居署联合课题组首席城市经济学 家。主要从事城市经济学、城市竞争力和房 地产经济学的理论和应用研究。 Marco Kamiya 先生 现任 联合国人居署战略司知识 管理与创新局高级经济学 家，研究方向:发展经济学、 公共经济学。Marco先生 长期工作在城市经济和金融领域，对于城市 财政、城市发展经济学和地方基础设施投资 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和深厚的理论积累。 4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 （1）探寻世界百年未有之变局需从城市体系时空演化看世界体系。 （2）人类文明是在一定空间下通过交互作用不断正向创造的价值。 （3）全球城市及其体系是人类文明创造的成果及容器。 （4）全球城市价值链精确刻画全球城市文明的时空演进。 图 1：人类聚落的动力条件及其作用机制 价值：软硬文明产品 空间：资源与环境 人口：需求供给交互：各种活动 一、总体报告 5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2. 全球中心城市是全球发展的火车头，但始终面临可持 续的挑战 图 2：最大城市人口变化（万人） 全球中心城市通过引领全球的城市，进而引领世界发展。它不仅创造核心价值还决定着价 值全球分配，因而放大了影响全球的功能。全球中心城市价值链的中心在漫长的低璇后加 速升腾。但全球中心城市始终面临可持续发展的挑战。 （1）人口规模在历经长期徘徊后迅速加速扩大。 （2）主导功能依次经历政治、经济和文化主导。 0 500 290-710-1210-2210-2710-3210-3710 790 1290 1790 10000 15000 20000 25000 30000 35000 6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3）空间形态历经长期慢变而后加速扩大多样。 （4）价值中心在不断转移中历经长期慢变和短期快升。 图 3：各时期城市面积变化（BC2900-AD2000） 图 4：全球最大城市中心演化 乌尔 1 6 9 12 12 73 84 45 30 50 160 43 60 92 1331 2187 14 35 埃利都 巴比伦 底比斯 长安 罗马 拜占庭 洛阳 洛阳 巴格达长安 北京 北京 伦敦 东京伦敦杭州 南京 7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3. 经历 20 余次的重塑，农业 工业 智能时代城市及 其价值链体系属性完全不同 初始的国际性城市体系，之后逐步国内和国际的双层体系，工业革命以来单层国际体系趋 势已在逐步凸显。几乎所有刚刚兴起的城市都是城国一体的城邦，无论是两河文明、尼罗 河、黄河还是希腊，尤其在“新月”城市革命的鼎盛时期多达 3000 个左右的城邦如繁星 点缀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过去 6000 年，由枢纽、门户和节点构成的全球城市体系，在 由跨国集镇体系到跨洲城市体系再到全球大都市网络体系演化中，经历 20 余次的全球性 瓦解和重塑。展示了全球城市体系及其价值链体系此起彼伏和兴衰交替的变化。同时展示 出农业时代和工业时代及智能时代完全不同城市及其价值链体系属性。 图 5：公元 1 到 3 世纪欧亚非世界体系 数据来源：E. 默瑞 8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流动全球城市人口长期小城市为主导和始终以国内流动为主体。 （2）权力、货物与文化三大全球城市体系体系相对独立又相互影响。 图 6：1600 年全球城市体系 图 7：1750 年世界城市体系 9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3）交通与通讯联系改进影响城市体系的范围与密度。 （4）全球城市价值链体系30余次重构。 其价值链的范围、结构和厚度经过反复的收缩和扩张， 现在的价值链最大。 图 8：1850 年世界城市体系 图 9：1950 年世界城市体系 10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4. 城市始终主导人类主要文明但价值创造速度从漫长徘 徊到急剧加速 城市人口、城市空间和城市活动在漫长农业时代都仅占世界微不足道的比例，城市创造的 价值与文明却占世界绝大部分，但城市创造价值的速度比较缓慢。而在工业和智能时代城 市世界的到来，不仅全部价值城市创造，更重要的创造价值的加速增长。 （1） 世界城市人口从世界部分少数，到世界关键少数，到世界绝城市活动。 城市人口的比 例在 1750 年之前长期徘徊在 5.5% 以下，1750-2008 年全球城市人口加速达到 50%。 （2）世界城市活动从关键基础活动到主要的基础活动，再到主要的人类活动。 城市的生活、 生产、消费。在城市化超过 50% 之前，只有一小部分在城市里，当超过 50% 以后，所有 都在城市中，既有生产功能，又有生活功能。 图 10：全球经济总量变化（万亿美元） 11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3）城市化地区从地球表面的寥若晨星到星云密布。 （4）全球城市价值链时空演进就是全球文明价值时空演进。 图 11：城市面积占城乡用地总面积比重 注：总面积为城市面积 + 农业用地面积。 BC5000 0 0 0.5 1 1.5 2 2.5 3 3.5% AD500 AD1000 AD1500 AD1600 AD1700 AD1800 AD1900 AD1950 AD2000 3.44% 1.13% 0.55% 0.38% 0.48% 0.53% 0.39%0.33% 0.29% 0.21% 0.15% 12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5. 全球城市的四大特征渐成人类星球的四大空间特征 随着城市的发展，聚集、联系、共享与流动在深化，但是分散、隔绝、排他和固定也将保 持或强化。与此同时，随着世界城市化程度加深，城市的特征日益成为人类星球的空间特征。 （1）聚集逐步加剧带来扩散增加。从地方到全球聚集，从物理到虚拟空间的聚集。 （3）共享日益普遍而独享仍留空间。 从基础设施贡献到公共服务共享，从硬件产品共享到 软件产品的共享，从公共产品的共享到私人产品的共享。 （4）固定依然存在流动更加广泛。 从当地迁移国内流动，到国内迁移跨国流动，再跨国迁 移全球迁移。 （2）联系更加密切而隔离依然保持。 从区域连接到全球连接，从有形物质及服务的“硬连接” 到无形物质及服务的“软连接”，从个别连接到万物互联。 13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6. 决定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文明的不仅仅是技术 透过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演进的表现，利用城市发展经济学框架分析城市文明时空演进的轨 迹，能够清晰地发现：消除贫困、保持和平、追求繁荣、保护地球的联合国SDG十分重要。 纵观影响以城市为基础全球体系演进的主要因素及其作用机制，联系当前的世界局势，更 加迫切必要全球共同维护自由贸易、保持生态环境、促进科技创新、警惕安全威胁。决定 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文明的不仅仅是技术，而是： （1）人类需求和智慧是全球城市及价值链演进的永恒动力。 （2）空间环境及其变化决定全球城市及价值链的时空演进。 （3）技术创新是决定全球城市及价值链体系演进的根本动力。 （4）政治权力始终左右着全球城市及价值链体系的时空演进。 （5）自由贸易不遗余力地扩展着全球城市及其价值链体系。 （6）思想文化始终并将日益压倒性影响全球城市价值创造。 14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7. 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是监测 SDGs 的有效工具 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是监测SDG的有效工具。年度主题报告首次尝试从城市可持续竞争力 视角测度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 以及可持续城市和社区目标 (SDG11) 的实施进 展。报告创造性的提出了一个以矩阵形式分解提炼 SDGs 和 SDG11 目标内核的理论框架； 并以城市可持续竞争力指标为主体，构建了一个统一的、适用于城市维度监测 SDGs 以及 SDG11 进展情况的指标体系，并首次对全球 50 万以上人口的城市进行了全样本评估。 消除贫困 （公平、包容、可负担） 保护地球 （生态、抗灾） 确保和平繁荣 （安全、福祉） 可持续 （创新，持久） 人与社会 目标 2 零饥饿 * 粮食安全指数 目标 3 良好健康与福祉 3.6 医疗健康机构 目标 4 优质教育 3.1 历史文化指数 4.5 文化设施指数 4.2 学术论文指数 4.4 大学指数 目标 5 性别平等 *WEF 性别平等指数 目标 10 减少不平等 3.3 社会公平 目标 16 和平、正义和强大机构 3.2 社会安全 1.2 产权保护指数 资源环境 目标 6 清洁饮水和卫生设施 3.6 医疗健康机构 目标 7 经济适用的清洁能源 2.2 电力充沛度 目标 13 气候行动 2.4 气候舒适度 2.5 环境污染度 目标 11 可持续城市和社区 1.1 间接市场融资 便利度 1.5 劳动生产率 3.3 社会公平指数 2.3 生态多样性 2.5 环境污染度 2.6 自然灾害指数 * 人地关系 2.1 交通便捷度 3.2 社会安全指数 3.4 居住成本指数 * 市民参与度 3.1 历史文化指数 目标 14 水下生物 2.3 生态多样性 目标 15 陆地生物 2.3 生态多样性 经济发展 目标 1 无贫穷 * 人均收入分档占比 目标 8 体面工作和经济增长 1.5 劳动生产率 1.3 青年人才比例 1.4 经济增长率 目标 9 产业、创新和基础设施 1.1 经商便利度指数 3.5 开放度指数 4.1 专利申请 4.3 科技企业指数 5.3 科研人员联系度 目标 12 负责任消费和生产 2.5 环境污染度 * 单位 GDP 能耗 全球联系 目标 17 促进目标实现的伙伴关系 5.1 航空联系度 5.4 金融企业联系度 5.5 科技企业联系 5.6 航运联系度 图 12：城市可持续竞争力与全球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对表 数据来源：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与竞争力指数数据库，下同。 二、主题报告 15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8. 全球城市 SDGs 的实现程度整体处在“稍有距离”的 重要阶段 （1） 全球城市 SDGs 实现程度整体呈现“橄榄”型分布。实现程度“非常接近”和“很大 距离”的样本城市仅占比 10.0%，1006 个城市 SDGs 整体平均得分为 0.624。 （2） 全球城市 SDG 各子目标的实现程度不同步。 无贫困（SDG1）和零饥饿（SDG2）的实 现水平最好，达到“非常接近”状态，而优质教育（SDG4），产业与创新（SDG9）以及 伙伴关系（SDG17）等还处于有“很大距离”状态。 （3） 所有城市都没有完全实现SDGs目标。 在不同SDG子目标上，所有城市都存在一定短板。 SDGs 得分 SDGs 实现程度 城市数量 样本占比 代表性城市 类 0.75,1.00 非常接近 45 4.5% 奥斯陆、波士顿、大阪、 慕尼黑、墨尔本 类 0.65,0.75) 比较接近 257 25.5% 北京、莫斯科、 班加罗尔、里约热内卢、 开普敦 类 0.60,0.65) 稍有距离 387 38.5% 佛山、内罗毕、利马、 雅加达、利雅得 类 0.50,0.60) 较大距离 260 25.8% 包头、卡拉奇、吉大港、 加拉加斯、阿布贾 类 0.00,0.50) 很大距离 57 5.7% 罗安达、金沙萨、喀布尔、 大马士革、亚丁 16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都柏林是表现最为优异的城市，其 SDG 综合得分最高。 （4）目标实现程度处于“非常接近”状态的城市在无贫困（SDG1）和零饥饿（SDG2）方 面基本实现目标，而另外 15 项目标都存在程度不同的挑战。 （5）中国内地城市整体处于“稍有距离”状态。 在优质教育（SDG4）、清洁能源（SDG7） 等方面相对滞后，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还需要很大努力。可持续发展目标实现水平最高的 城市为北京，SDG 得分超过 0.7 的城市包括北京、深圳、广州、上海、杭州、南京、武汉、 成都、西安、厦门、合肥、青岛、重庆等，这些城市正从“比较接近”状态向“非常接近” 状态靠近。 （6）各大洲典型国家在实现程度及其分项目标上问题有别。 美国城市整体处于“比较接近” 状态，但在气候变化及生态环境等方面挑战较大；巴西城市整体处于“稍有距离”状态， 但巴西在减少不平等（SDG10）方面挑战较大。日本城市整体表现达到“非常接近”状态， 但在工作及增长（SDG8）方面相对不足。德国城市整体很靠近“非常接近”状态，且在清 洁能源（SDG7）方面表现突出。南非城市整体很靠近“稍有距离”状态，在非洲处于领先 地位，但不平等方面问题严峻；尼日利亚城市整体处于“较大距离”状态，但在无贫困（SDG1） 方面表现较好。澳大利亚城市整体处于“比较接近”状态，但在生态资源方面表现相对不足。 17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全球城市SDG11实现程度整体呈现“头尾小，中间大”的纺锤形结构。对于全部 1006 个样本城市来说，1.8% 的城市在 SDG11 方面完成度“非常接近”，44.33% 的城市 在完成度方面“比较接近”目标，47.51% 的城市距离达成目标“还有距离”，6.36% 的 城市距离目标“差距较大”。 人 社会 自然 高效 便捷 可及 可负担 生命 财产 平等 普及 减灾 减污 绿色 持久 11.1 住房保障 1.5 劳动 生产率 1.1 间接 市场融资 便利度 3.4 居住 成本指数 3.3 社会 公平指数 11.2 高效交通 2.1 交通 便捷度 11.3 城市管理 * 市民参 与度 * 人地关 系 11.4 遗产保护 2.3 生态 多样性 3.1 历史 文化指数 11.5 防灾减灾 2.6 自然 灾害指数 11.6 环境治理 2.5 环境 污染度 11.7 公共空间 3.2 社会 安全指数 11.a 城乡关系 11.b 城市社区 11.c 援助建筑 图 13 : 城市可持续竞争力与可持续城市与住区目标的对表 9. 全球城市在 SDG11 方面的整体进展处于“还有距离” 但即将迈入“比较接近”的临界阶段 18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城市 类别 实现 程度 SDG11 综合得分 城市 数量 样本 占比 均值 代表性 城市 类 非常接近 0.8,1 18 1.80% 0.820 哥本哈根、苏黎世、日内瓦、 斯德哥尔摩、奥斯陆、慕尼黑 类 比较接近 0.7, 0.8) 446 44.33% 0.731 大阪、布鲁塞尔、都柏林、柏林、 巴黎、首尔、罗马、伦敦、 多伦多、纽约、成都、郑州、 广州、青岛、合肥 类 还有距离 0.6，0.7) 478 47.51% 0.666 圣保罗、曼谷、利马、 波哥达、泗水、达曼 类 较大距离 0, 0.6) 64 6.36% 0.549 达卡、马托拉、巴伦西亚、 马尼拉、德黑兰 （2）SDG11的整体进展正处于由量变引起质变的关键阶段。目前全球城市在 SDG11 方面 的平均得分为 0.69，处于“还有距离”但即将迈入“比较接近”阶段的临界值。由于大量 城市在目标实现度方面处于即将“升级”的关键时段，我们预计，如果全球城市在 SDG11 的实现方面持续推进，有望在可见的未来整体迈入“比较接近”的历史阶段。 （3）SDG11 各具体目标的进展状况不同步。全球在住房保障 (11.1)、公共空间（11.7）方 面的内部差距明显；城市管理（11.3），防灾减灾（11.5）方面进展较为领先；在高效交 通（11.2)、遗产保护（11.4）、环境治理（11.6）方面面临共同的挑战。 （4）不同完成程度的城市组面临不同的问题。对于目标完成度“接近完成”的城市来说， 环境治理和遗产保护依然是它们所面临的共性问题；目标完成度“比较接近”城市的主要 短板集中在住房保障（11.1），高效交通（11.2），遗产保护（11.4）和公共空间（11.7）上； 目标完成度“还有距离”的城市在住房保障（11.1），遗产保护1（11.4），防灾减灾（11.5） 19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和公共空间（11.7)上弱于上一完成度城市，在环境治理(11.6)方面则优于上一完成度城市； 目标完成度“距离较远”的城市除去环境治理（11.6）方面包袱较小之外，在其他各方面 均面临严峻挑战。 （5）中国整体水平高于国际平均水平。中国城市在SDG11方面的平均得分为0.695, 略 高于国际平均水平；在291个样本城市中，123个城市处于“比较接近”阶段，占比 42.26%，包括青岛、大连、成都、重庆、杭州、南京、无锡、合肥等；168 个处于“还有 距离”阶段，占比 57.73%。 主题报告的案例研究部分，围绕 SDGs 方面的全球代表性城市的实践经验和方法，深入分 析了斯德哥尔摩、新加坡、马德里、墨西哥城、埃斯科贝多、内罗毕、蒙巴萨、基苏木、 北京、上海、开普敦、茨瓦内等不同区域、不同国家和不同发展阶段的案例，提炼总结了 这些城市在可持续发展目标方面的经验和做法，以资全球城市借鉴。 20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0. 在全球城市收敛中，“北半球上升南半球下降” 图 14：2020-2021 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分布 图 15：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排名 5 年变化 注：红色表示全球城市竞争力排名上升，蓝色表示全球城市竞争力排名降低。 城市经济竞争力是当前和 短期的经济绩效的决定力 量，也是城市未来和长期 发展的关键基础。 顶级城市洗牌。全球城市 综合经济竞争力前 20 强的 城市分别为纽约、新加坡、 东京、伦敦、慕尼黑、旧 金山、洛杉矶、巴黎、深 圳、圣何塞、香港、上海、 法兰克福、波士顿、都柏 林、维也纳、杜塞尔多夫、 斯图加特、汉堡和西雅图。 科技新贵闯进前十，多个 发达的中小都市区闯入 二十。相对于 2015-2016 年而言，纽约和新加坡的 经济竞争力排名没变，伦 敦上升 14 名，慕尼黑、巴 黎等由于增量减小下降2 名，顶级城市位序仍处于 激烈竞争中。 90 60 60-60-120-180 120 180 30 -30 -60 -90 0 0 90 60 60-60-120-180 120 180 30 -30 -60 -90 0 0 三、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报告（2020-2021） 21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北半球竞争力上升、南半球竞争力下降。 过去5年，亚洲、欧洲、北美洲的城市 综合经济竞争力稳步一同上升，南美、 非洲、大洋洲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则相对 下降。具体来看，北美洲的城市上升幅 度最大，排名平均上升了13.8名，亚洲 的城市排名平均上升了 8.6 名，欧洲的城 市排名平均上升了 3.4 名，南美洲下降幅 度最大，平均下降了65.1名，非洲平均 下降了21.1名，大洋洲平均下降了7.1名。 高竞争力区域分化、低竞争力区域收敛。 无论是国家还是区域均呈现综合经济竞 争力较高的分化加剧，综合经济竞争 力较低的趋于收敛。具体而言，2020- 2021年经济竞争力分化的国家的竞争 力均值为 0.42，而经济竞争力收敛的国 家的竞争力均值为 0.32；北美洲的综合 经济竞争力为 0.72，变异系数从 2015- 2016 年的 0.1406 上升到 0.1421，欧洲 的综合经济竞争力为 0.70，变异系数从 0.1545 上升到 0.1624， 北美洲、欧洲 呈现高位分化状态 ；亚洲的综合经济竞 争力为 0.59，变异系数从 0.1575 降低 到 0.1470，南美洲的综合经济经济竞争 力为 0.60，变异系数从 0.1060 降低到 0.0827，非洲的综合经济竞争力为0.52， 变异系数从 0.1657 降低到 0.1540， 呈 现低位收敛状态。 表 1：2020-2021 年度全球城市 经济竞争力前 20 名及其 5 年变化 TOP 20 (2015-2016) TOP 20 (2020-2021) 纽约 新加坡 东京 伦敦 慕尼黑 旧金山 洛杉矶 巴黎 深圳 圣何塞 香港 上海 法兰克福 波士顿 都柏林 维也纳 杜塞尔多夫 斯图加特 汉堡 西雅图 1 11 6 16 3 13 8 18 2 12 7 17 4 14 9 19 5 15 10 20 1 11 6 16 3 13 8 18 2 12 7 17 4 14 9 19 5 15 10 20 纽约 新加坡 深圳 慕尼黑 旧金山 香港 休斯敦 圣何塞 巴黎 上海 达拉斯-佛尔沃斯堡 伦敦 首尔 广州 波士顿 法兰克福 北京 莫斯科 洛杉矶 天津 22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1. 年轻且高素质人口是要素竞争力的核心 年轻且高素质的人口是最重要的要素竞争力构成。当地要素作为影响城市经济竞争力的重 要因素，主要包含信贷市场融资便利度、资本市场融资便利度、学术论文指数、专利申请 指数、青年人才比例指数、劳动力总数指数。当地要素竞争力前 20 强城市分别为纽约、深 圳、芝加哥、伦敦、波士顿、上海、东京、首尔、都柏林、新加坡、北京、巴黎、旧金山、 莫斯科、悉尼、洛杉矶、孟买、香港、迪拜和多伦多，均为全球、区域或国家的中心城市， 吸引了各地的科技、资本和人才，主导全球当地要素竞争力。分项指标表明资本市场融资 便利度、专利申请指数和年轻且高素质人口指数对当地要素竞争力影响最大，其变异系数 分别为 0.94、0.82 和 1.09，其中年轻且高素质的人口指数变异系数最大，影响最明显，其 高低决定当地要素竞争力的高低。 图 16：当地要素前 20 强城市内部指标情况 纽约首尔芝加哥新加坡上海旧金山深圳都柏林波士顿巴黎伦敦北京东京莫斯科悉尼洛杉矶孟买香港迪拜多伦多 1.1 间接市场融资便利度 1.5 青年人才比例指数 1.6 劳动力总数 1.2 直接市场融资便利度 1.3 学术论文指数 1.4 专利申请指数 0 20 40 60 80 100% 四、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分项报告（2020-2021） 23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表 2： 当地要素指标全球前 20 强城市 图 17： 全球 1006 个城市当地要素指标的空间分布 北美洲 美国 纽约 1.000 1 亚洲 中国 深圳 0.937 2 北美洲 美国 芝加哥 0.841 3 欧洲 英国 伦敦 0.837 4 北美洲 美国 波士顿 0.834 5 亚洲 中国 上海 0.833 6 亚洲 日本 东京 0.832 7 亚洲 韩国 首尔 0.815 8 欧洲 爱尔兰 都柏林 0.801 9 亚洲 新加坡 新加坡 0.799 10 亚洲 中国 北京 0.783 11 欧洲 法国 巴黎 0.772 12 北美洲 美国 旧金山 0.767 13 欧洲 俄罗斯 莫斯科 0.766 14 大洋洲 澳大利亚 悉尼 0.765 15 北美洲 美国 洛杉矶 0.760 16 亚洲 印度 孟买 0.759 17 亚洲 中国 香港 0.757 18 亚洲 阿拉伯联 合酋长国 迪拜 0.747 19 北美洲 加拿大 多伦多 0.747 20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24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2. 环境质量依然是全球城市面临的共性挑战 环境质量依然是全球城市面临的共性挑战，新兴经济体生活环境整体水平急待提升，且各 分项指标均存在较大分化。优良的生活环境既是对人类住区的基本要求，也是创业的重要 保障。研究发现，全球生活环境前 20 强城市分别是：东京、纽约、大阪、新加坡、罗马、 广岛、柏林、维也纳、伦敦、洛杉矶、旧金山、名古屋、北九州 - 福冈、休斯敦、波士顿、 熊本、慕尼黑、芝加哥、札幌和费城。对于全球城市而言，环境污染度指数平均得分最低， 说明环境质量依然是全球城市面临的共性挑战。对于新兴经济体来说，生活环境指标得分 普遍偏低，如印度（0.432), 印尼（0.562）均低于全球平均水平（0.583），且其各分项指 标存在较大分化。 图 18：生活环境前 20 强城市内部指标情况 纽约维也纳大阪洛杉矶广岛北九州 - 福冈 伦敦罗马名古屋新加坡旧金山柏林休斯顿波士顿熊本慕尼黑芝加哥札幌费城 2.1 历史文化指数 2.8 文化设施指数2.5 市民消费水平指数 2.6 居住成本指数 2.2 医疗健康机构指数 2.7 健体休闲设施指数 2.3 气候舒适适度指数 2.4 环境污染度指数 0 20 40 60 80 100% 东京 25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表 3：生活环境指标全球前 20 强城市 亚洲 日本 东京 1.000 1 北美洲 美国 纽约 0.960 2 亚洲 日本 大阪 0.945 3 亚洲 新加坡 新加坡 0.942 4 欧洲 意大利 罗马 0.927 5 亚洲 日本 广岛 0.927 6 欧洲 德国 柏林 0.926 7 欧洲 奥地利 维也纳 0.912 8 欧洲 英国 伦敦 0.908 9 北美洲 美国 洛杉矶 0.906 10 北美洲 美国 旧金山 0.902 11 亚洲 日本 名古屋 0.882 12 亚洲 日本 北九州 福冈 0.880 13 北美洲 美国 休斯敦 0.877 14 北美洲 美国 波士顿 0.875 15 亚洲 日本 熊本 0.873 16 欧洲 德国 慕尼黑 0.869 17 北美洲 美国 芝加哥 0.869 18 亚洲 日本 札幌 0.867 19 北美洲 美国 费城 0.865 20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资料来源：本报告研究整理。 图 19：全球 1006 个城市生活环境指标的空间分布 26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3. 开放程度是决定营商软环境竞争力的关键 营商环境的本质在于为企业经营者和投资者建设一个良好的社会发展环境，主要包括硬环 境和软环境两大方面，而营商软环境主要是指一个地方与经济社会发展相关的政务、政策、 法制、市场与人文等发展“软环境”。软环境对竞争力的影响越来越重要，开放程度是决 定营商软环境竞争力的关键。开放程度既是营商环境的结果，也是其实现手段。在营商软 环境的分项指标中，开放度的变异系数为 0.799，其对营商软环境的影响具有关键作用。 全球城市营商软环境整体上呈现北美洲、亚洲和欧洲三足鼎立的格局，且中美两国主导营商 软环境头部城市。营商软环境分项指标的均值存在较大差异，高等教育指数及开放度的内部 差距更大。从 G20 国家来看，美国和中国城市领跑全球，欧盟城市表现强劲；G20 国家营商 软环境的均值显著高于非 G20 国家，且内部分化程度更低。英国和澳大利亚城市营商软环境 的各个分项指标基本都比较有优势，而印度和巴西等新兴经济体整体水平依然偏低。 图 20：营商软环境前 20 强城市内部指标情况 纽约东京伦敦多伦多香港芝加哥北京波士顿洛杉矶西雅图新加坡慕尼黑上海首尔台北圣地亚哥旧金山苏黎世杭州阿姆斯特丹 3.1 社会安全指数 3.5 大学指数 3.6 经商便利度指数 3.2 市场化指数 3.3 开放度指数 3.4 产权保护指数 0 20 40 60 80 100% 27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表 4：营商软环境指标全球前 20 强城市 北美洲 美国 纽约 1.000 1 亚洲 中国 北京 0.976 2 欧洲 英国 伦敦 0.953 3 亚洲 新加坡 新加坡 0.953 4 北美洲 美国 洛杉矶 0.942 5 亚洲 中国香港 香港 0.942 6 亚洲 中国 上海 0.942 7 亚洲 日本 东京 0.936 8 北美洲 美国 波士顿 0.915 9 北美洲 加拿大 多伦多 0.905 10 欧洲 德国 慕尼黑 0.905 11 北美洲 美国 西雅图 0.902 12 北美洲 美国 芝加哥 0.900 13 亚洲 韩国 首尔 0.897 14 亚洲 中国台湾 台北 0.877 15 北美洲 美国 圣地亚哥 0.876 16 北美洲 美国 旧金山 0.875 17 欧洲 瑞士 苏黎世 0.869 18 亚洲 中国 杭州 0.863 19 欧洲 荷兰 阿姆斯特 丹 0.859 20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资料来源：本报告研究整理。 图 21：全球 1006 个城市营商软环境的空间分布 28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4. 机场和互联网设施对于营商硬环境竞争力影响最大 机场和互联网设施对于营商硬环境竞争力影响最大。城市营商硬环境是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 分，它包括：交通便利度、电力充沛度、网络信息传输速度、机场设施指数、自然灾害指数、 航运便利度等 6 个方面。相对而言，城市间的各项硬件环境差异在缩小，但作为城市营商 硬环境的重要影响因素， 机场设施的变异系数为0.434，在各项指标中较为突出。与此同时， 互联网设施的状况对于营商活动的影响在当今时代越发重要 ，0.527 的变异系数说明全球城 市在互联网设施方面依然存在较大的差距。全球营商硬环境前 20 名的城市分别是：阿姆斯 特丹、新加坡、温哥华、杜塞尔多夫、墨尔本、里斯本、汉堡、布鲁塞尔、法兰克福、费城、 亚特兰大、达拉斯、巴黎、纽约、伦敦、上海、吉隆坡、悉尼、巴尔的摩和柏林，皆为航 空枢纽或者港口城市。 图 22：营商硬环境前 20 强城市内部指标情况 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温哥华费城里斯本巴黎新加坡法兰克福墨尔本达拉斯杜塞尔多夫亚特兰大汉堡纽约伦敦上海吉隆坡悉尼巴尔的摩柏林 4.1 交通便捷度 4.5 机场设施指数 4.6 自然灾害指数 4.2 电力充沛度 4.3 网络信息传送速度 4.4 航运便利度 0 20 40 60 80 100% 29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表 5：营商硬环境指标全球前 20 强城市 欧洲 荷兰 阿姆斯特丹 1.000 1 亚洲 新加坡 新加坡 0.988 2 北美洲 加拿大 温哥华 0.957 3 欧洲 德国 杜塞尔多夫 0.956 4 大洋洲 澳大利亚 墨尔本 0.947 5 欧洲 葡萄牙 里斯本 0.943 6 欧洲 德国 汉堡 0.940 7 欧洲 比利时 布鲁塞尔 0.935 8 欧洲 德国 法兰克福 0.931 9 北美洲 美国 费城 0.930 10 北美洲 美国 亚特兰大 0.922 11 北美洲 美国 达拉斯 0.920 12 欧洲 法国 巴黎 0.920 13 北美洲 美国 纽约 0.915 14 欧洲 英国 伦敦 0.913 15 亚洲 中国 上海 0.910 16 亚洲 马来西亚 吉隆坡 0.907 17 大洋洲 澳大利亚 悉尼 0.903 18 北美洲 美国 巴尔的摩 0.902 19 欧洲 德国 柏林 0.902 20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区域 国家 城市 指数 世界排名 图 23：全球 1006 个城市营商硬环境的空间分布 30 全球城市价值链：穿透人类文明的时空全球城市竞争力报告（2020-2021） 15. 逆全球化和疫情将消弱全球联系竞争力 全球联系度是城市竞争力的重要方面，它包括航空联系度、网络热度、科研人员联系度、 金融企业联系度、科创企业联系度和航运联系度，在逆全球化和新冠肺炎疫情的背景之下， 全球联系面临巨大挑战，可能成为全球城市竞争力的主要短板。 航空联系度、金融企业联系度、科技企业联系度是决定全球联系竞争力的主要因素。 2020 年全球城市联系度指数前 20 的城市分别是上海、纽约、伦敦、阿姆斯特丹、香港、巴黎、 北京、